巴勒斯坦。你要不要去这两个国家看看?或是,选择其中一个去散散心?要知道,以色列的发展,现在越来越像美利坚了。”
柳淑静含着泪,没有看地图,只是呆坐在朱燡龙的身旁沉默着,对于朱燡龙的问话,只是轻轻地摇头。
朱燡龙心想既然摇头,也许她愿意去巴勒斯坦看看,结果反应一样。
朱燡龙只好继续地讲述着心里的构思路线,自己知道自己是带着悲伤的心情离开此地,去寻找另一个生死未卜的上官莹妹妹。
朱燡龙对柳淑静接着道:“我想也是,巴勒斯坦咱们就暂时不去了。咱们直接到它的右邻国约旦去,从约旦直接进入沙特阿拉伯。咱们就这么走,你看行吗?其实,也只有这条道可走。”
柳淑静面无血色,嘴唇微微地颤动了几下,有气无力地道:“怎么走,我听你的。”
次日,柳淑静有些反常,不愿意离开此地,主要原因是,自己想卢萨达刚刚死去,应该会托个梦来,自己得在旅店里等着。若是自己走远了,她的灵魂会很难过的。
经过朱燡龙的苦劝后,她觉得换个环境也好,让阴郁的心情好起来是有道理的,便启程同朱燡龙一道前往首都开罗。
在开罗呆了一天,心情依旧。随后经苏伊士过境,穿过以色列,最后到达了约旦。
这天,来到了约旦的马安,两人便歇息了下来。由于柳淑静悲伤过度,只好留此小住。连日来,柳淑静的脸色苍白,眼圈发黑,她坐在骆驼上只能依偎在朱燡龙的怀里。朱燡龙总觉得她身体里哪里不对劲,于是,在马安找了一家小诊所。
大夫是一位中年白发的女士,她一看见柳淑静便大吃一惊!说柳淑静身上中了毒。待医生把柳淑静的黑纱袍撩起时,朱燡龙这才发现,她的左腿肿得象水桶一般。
柳淑静告诉朱燡龙道:“在谷墓地宫时,是被毒蛇咬的。当时,我就立刻服用了解蛇毒的药丸,不想让你们知道,当时怕你担心。我想,很多人来埃及,都会备用最好的解蛇毒药。我心想,吃了解毒蛇药就没事了,可这蛇毒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我这药只能缓解毒性,怕是难愈了。”
朱燡龙忙安慰道:“别担心柳淑静,这儿有医生。”
大夫紧锁眉头,无奈地道:“我这里有治疗蛇毒的血清针剂,先注射一支吧?很大程度上是有用的。”
大夫把朱燡龙叫到一旁,低声道:“她的病情特殊,问题很大。这蛇毒又是来自千年的古埃及,她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眼下,她这病情依我看来,这里的大医院也难治好。再者说,去了大医院首先可能就是截肢。因为,这种毒性很奇特,它并不像一些毒蛇那样毒性阔散迅速。”
大夫思索了一下,提醒道:“我的观点是,先在我这里注射一针血清针剂,而后,你得尽快送她到首都的安曼医院去救治?我们这儿的医院太小,怕担搁了你妻子的病情。”
护士过来给柳淑静注射了血清针。大夫坐立不安,还是抓起电话要叫救护车,想把柳淑静直接送到首都医院去治疗。这举动却被柳淑静阻拦了下来,并道:“不用了,谢谢大夫!我的病情我自己清楚。一会儿租个车子慢慢去,不用兴师动众了。”
大夫无奈,只好作罢。朱燡龙也点头表示同意,但内心知道柳淑静的性格特征,她是绝对不愿意去大医院治疗的,更不愿意去截肢。
朱燡龙忧虑,觉得这样不是办法,但又怕柳淑静生气,所以,不好再说些什么。
大夫令人去叫出租车,又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