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吃……尽了苦头。”
这时,坐在朱燡龙旁边的一位约三十来岁的男子疑惑地道:“老哥哥,您姓崔,干嘛你儿子姓丁呢?”
他似乎是想起什么事情来,忙道:“哦,对了,忘了介绍我自己了。我是西安忠礼门巷的王富全。一路上,大家刚聚在一起不容易,请多多关照!”
崔田贵为儿子的事情忙起身解释道:“为……什么我儿子姓……丁?这个不……奇怪,那是跟我老……婆的姓氏。老……婆那边家族没……男性,所以才……改了此姓。丁……氏家族请了算命先生来看风……水,结果无意中见……到丁幽,就皱起眉……头,感觉有不……祥之兆。”
他挠挠头,接着道:“当时,我见算命先生倒吸了口凉……气,并……说丁幽这孩子得去出家修行,否则家族有灾。果……不其然,自从他改……姓后,家族连招火火……灾,他被家……族赶了出来。”
崔田贵叹了口气又道:“我崔……家这边也同……样闹灾。大家都劝……说丁幽……幽,让他去做和尚或是道……士,但他死活不肯,结……果前不久他和人打架闹事后就不知所……踪了。后……来去寺庙里打……听才知道,他去了阎浮洲南二铁的狱……城,他在那里打……工。”
坐在一旁的年轻小伙子站起身来,严肃地道:“各位,我是王富全的老乡,我叫张伟丰,前两天才满的二十五岁。我想说,老崔哥哥是不是太迷信了?家族失火闹灾,是安全不到位,怎么能怨恨一个小孩子呢?真是荒唐!”
小伙子又劝说道:“这次去狱城,我奉劝老哥哥把他带回家里去,好好培养他成才。如今,养个孩子不容易。”
朱燡龙点头道:“张伟丰说得很有道理,千万不要相信那些江湖
算命的骗子。现在,时代不同了,除旧迎新,扫除迷信,让那些骗子们都去见鬼去吧!”
朱燡龙停了一下,发现在坐的人一个个脸色铁青,不敢正视自己。于是自问:怎么了?一说到“鬼”字,他们就不自在。心想,难道他们都是鬼?看来还是转移话题吧?
朱燡龙接着又道:“大家都介绍了自己。现在,我也介绍一下自己吧?我叫朱燡龙,我上此趟火车时,并不知道这火车竟直接把我带来阎浮洲。我真是不明不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倒是有目的的知道去干嘛。可我是糊里糊涂的被拖这么远,这算什么事儿?这又向谁去评理呢?气死人,真是活见鬼了!”
话音刚落,这五人表情慌张,马上站起身来,个个显出苦恼和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们均告辞道:“车快到总站了,我们得回到自己的坐位去等新编号。下车后,还要领一碗汤喝,是西汉时期传下来的婆婆汤。”
说完,这群人飘浮于车厢的空中便消失了。没过多久,隔壁的车厢里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群婴儿的哭泣声,紧接着每节车厢又传来了女人们悠悠哀肠寸断的哭怨声,那声音非常的凄惨,不绝于耳。
朱燡龙纳闷,隔壁车厢根本没人,哪来的女人和婴儿们的哭声?另外,那几个人说的是什么编号?那汤也许就是孟婆汤。这证明自己跟他们完全不是一路人。”
朱燡龙恍然大悟了,怪不得那几个人不敢正视自己呢,因为他的一双眸子里就是眼白,根本就没有瞳孔!罢了,朱燡龙不敢往深处多想。
阎浮洲站终于到了,它是由昏暗萧杀的几座古城、几条黑水河流组成的洲。
朱燡龙随身的物件就一个布袋,一把幻世擎天龙行剑外加三个馒头。
下了火车后,就发现有很多的人蜂拥而至,往自己刚刚下来的那列火车上涌去。朱燡龙好奇,上列车的人怎么全是婴幼儿?
有人用喇叭还高声嚷道:“要去婆叉河,徒多河的快上车!今天这是最后一趟火车了。”
喊话的是位胸部丰满,臀围肥厚的年轻女人,每说完一句话时那丰胸和肥臀便晃荡个不停。
婴幼儿们争先恐后地上了火车。
火车鸣笛三声后,很快就启动了。不一会儿,火车带着婴幼儿们及他们的哭闹声消失在西方的黑暗隧洞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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