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花不是我写的,我可没那么的浪漫和多情。”
朱燡龙打量着她,恍然大悟地道:“是你呀!我的小姑奶奶。虽然你身上脏兮兮的,但是脸上不脏,只是无血色,这样倒显得干干净净的。好久不见!快,过来给哥哥亲一下额头。”
朱燡龙亲完额头后,疑惑地道:“你的额头好冰凉?干嘛嘴角还有血迹?谁又欺负我的亲妹妹了?”
少女仍然没有表情,她喃喃地道:“是当初你的好兄弟,黄恒偷袭打的。我下昆仑山后,我姐姐送我去德令哈医院治疗,现在留下了后遗症,每隔三分钟我都要吐血一次。”
说完,她的嘴角就真的渗出血来。她接着道:“你看着吧?他会有报应的,不出三年,他的双脚就会残废。”
说完,狐婴走到朱燡龙的身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她把头轻轻地依偎在朱燡龙的怀里。朱燡龙伸手把她的身体抱近了些,并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以表示自责和安抚她。
狐婴显得很平静,她现在说话,完全不像是在昆仑山那会儿那样说话时的嚣张。现在,她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情,都显得文质彬彬的。
她轻言细语地道:“我想问问,哥哥的三魂七魄是不是被人收走了?我看,哥哥现在想去哪儿都难了。人应该很孤苦伶仃吧?没事,我会陪着哥哥的。”
她看了一眼朱燡龙,又低下头去,并按慰着朱燡龙道:“我陪着哥哥坐一会儿,我,我其实怕哥哥寂寞。到了总站,我想让哥哥去见见我的家人。”
朱燡龙高兴地道:“真想不到,阎浮洲还有熟人。”
狐婴点头,并试探地问道:“我想同你商量,我们到总站去办个冥婚吧?那样我们相互间就有个伴了。我姥姥、老爷在总站居住,他们总是在催促我把个人的事情处理了。我没有恋过爱,我希望你能同意。”
朱燡龙不解地道:“结婚就结婚,什么冥婚呀?那是死人的婚事,你就会没高没低的开玩笑。”
狐婴认真地解释道:“看来,你真不懂,这冥婚就是阴亲,阴婚,也叫配骨。总之就是配婚。反正配婚也不需要有多好的感情。”
朱燡龙摇头笑道:“你就会吓人,你就编吧?要说结婚,这事情来得太突然了。再说,我们俩结婚,我觉得不太靠谱,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妹妹在看待,不过,我谢谢你的好意。”
狐婴不解地道:“处女都不要,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趟列车的所有车厢没有灯光,没有乘务员,连洗手间也是被锁死的。供应的热水箱,扭开水龙头时,出来的竟是些黑暗的、略带些绿色的、腥臭味的污水。
朱燡龙不禁打了个寒颤!心想,这喝水都成了大问题,迟早会渴死。于是想越车,但车速快得惊人。
狐婴似乎不怕这车速,她走到火车厢窗前,轻声地告诉朱燡龙道:“哥哥不该坐这列火车,妹妹走了。”
说完狐婴用头砸碎玻璃窗,跳出了窗外。
朱燡龙也想跳出窗外,可是玻璃又完好如初了,朱燡龙砸不开玻璃窗,他害怕了。
不多时,火车脱了轨道,像蛇形一样冲进了泥泞里。这才发现泥泞沼泽的底下全是人的尸体,奇怪的是不知从哪里奔突出来几千具僵尸,它们把火车推出了沼泽地。
朱燡龙心想,这里大概是它们的地盘吧。后来才发现,原来火车车厢顶上有头水牛,僵尸追逐着它并去吮吸水牛的血液。
忽然,有很多穿白衣服面容痛苦万状的人在空中飘来飘去,其中,里面有小孩子。
有个小孩子跟着他婆婆一起飘飞,却被地面的僵尸抓到手里就跑。抱小孩子的僵尸跃上朱燡龙这节车厢的顶部便开始对小孩子进行嗜血。
这时,所有的僵尸都冲上去抢那小孩子嗜血。
老太婆追孙子心切,她像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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