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花圈放到阁楼里去,快抬着自己躺着的木床赶往钟楼,去耹听它悠悠厚重而古老神秘的心声。
一路上老花翁看着这些刚从德国、美国、英国、法国、日本、韩国和澳洲留学及工作回来奔丧的儿孙媳妇们,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喜悦!
特别是孙字辈的有出息,连娶媳妇都是变着花样来的:大孙子、二孙子很能干,都是娶的蓝眼睛、高鼻子、大胸、大屁股的欧美人,动不动还要和我这把老骨头亲嘴呢,让自己别提有多高兴!
让自己惊讶并赞赏的是三孙子,娶了个中东美女,举止很文静,只是未尽老夫心愿,就因为她整天穿着一身的黑长袍,头发和脸面都用黑布包裹着,至今也没有看清楚长得是什么样子,几次想揭开她的面纱一睹芳容都退缩了回来,毕竟还是要尊重她的传统民俗。
五孙子倒是开明,娶了个非洲少女,少女又过于大方,整天恨不得一丝不挂。当然,皮肤太黑同样什么也没能看清楚。
七孙子想不到竟然娶了个印度姑娘,这个姑娘整天像是中了福利彩票的大奖一样开心,在家里总是穿着纱丽微笑着跳舞,那肚脐眼儿和手势弄得老夫总是眼花缭乱的,几次都差点晕眩过去。
现在,这群儿孙媳妇们各有各自的民俗特点,这是自己家族世代想都不敢想象的奇事、美事!
老花翁看在眼里,喜上眉梢,于是老人家在街头、大马路上、人群里放声哈哈大笑!
随即又忽然戛然而止,也停止了笑容,脸色变得铁青,引得家人和外国媳妇们一阵惊慌!
原来,簇拥他的儿孙们都还在不知不觉中仍披着麻戴着孝。
最主要是,有一位重孙子手里拿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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