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要是能两不得罪,或者两边圆活,那是最理想的。刘保尽力还在想把事态往这个好多方面推进。好在,严鸿想要一下包三个,裕王只要一个,这里还是有一个操作空间。
因此刘保急忙对朱载垕道:“千岁,此事无妨。那秦泰只是在台上招呼大家竞标而已。没有下官的话,秦泰那是不敢定下来的,他总得等上片刻。下官这就下去交代,就说有人出千两银单包雪艳。料那小阎王也不至于这般不给面子。如此千岁遂愿,也便是了。”
裕王听他这么说,尽管方才已不抱什么希望,但脸上的神色还是好转了些。哪晓得刘保的话音未落,却听下面秦泰已经高声道:
“喔唷,我道是哪位大爷如此慷慨,原来却是严大少来了。严大少,您原谅小的眼拙,开始没认出来。这个事啊是这样,叫价嘛,大家叫;定事嘛,我来定。既然严大少今天难得好雅兴,又有这一掷千金的豪情,那当然断断不能让您扫兴。诺诺诺,这犯官莫怀古的一家三口女眷,今晚就全归您了。众位老少爷们,对不住,刘氏、雪艳、莫清儿,今晚有主了。好在啊,我们这不只三个佳丽。您各位大可以找别的相好,要不就明天请早吧。今晚,这一家三口归严大少了。”
混……混蛋!刘保在包厢,刚刚才稍微转圜过来的情绪,猛地又是一冲,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若不是当着裕王,他就要恶狠狠地骂出声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秦泰这个混蛋,居然敢如此胆大。选这个节骨眼上,公然的与自己唱反调搞对立,坏自己的安排!
说起来,这教坊司的事,前台竞着拍姑娘,虽然秦泰确实有权决定,但是自己这个奉銮在,他就得听自己的啊!更何况,秦泰又不是不知道裕王爷在楼上,又不是不知道刘保在陪着裕王爷。他这么招呼都不打一下就立刻拍定,是存心把裕王给晾楼上啊!
刘保毕竟不是傻瓜。秦泰这厮,这样搞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嫌我刘保碍事啊,分明是想搭上严阁老这条线,谋个好处!
是啊,说起来,秦泰本也不是什么科举正途出身,也不指望着能外放知县内转御史,各部部曹之类肯定是没有他的份。他的用意明白得很,分明就是惦记上教坊司奉銮这个位置。好歹是个正九品的官,提了半格,关键捞银钱的机会多,对于秦泰这种人来讲,只有钱才是真的。
就为这,秦泰是明着叫裕王不痛快,暗地是给我刘保下烂药啊!赶走了我,他秦泰就能顺势上位了!王八蛋,好毒的手段啊你!
刘保在这边心里咬牙切齿怒骂秦泰的阴险,可是在朱载垕、陈洪、武国栋三人眼里,可不会这么看。他们觉得,秦泰是刘保的下属啊,他敢不听刘保的?要是刘保意思明白,那秦泰敢擅自把三个女人都给严鸿?
所以,分明是刘保授意秦泰这么干的!他俩一个在二楼装好人,一个在台上扮鬼,生生拿裕王当猴耍了啊!
裕王爷毕竟是天子贵胄,好歹有些涵养。另外二位可实在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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