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处于这样一种有些变态的夫妻关系,另一方面,看胡晚娘对这个兄弟没啥好眼色;三则,生意场上精打细算的严鸿,对胡天佑这种毫无能耐,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纯饭桶,也不大看得上。
这么几方面下来,严鸿一直对这个小舅子也就不怎么友好,简直比一般的家丁食客还要不如。胡天佑没少在姐夫那吃瘪,但这熊孩子却不以为忤,反倒怪自己姐姐没本事,栓不住姐夫的心,才连累自己吃亏。
自从严鸿坠马之后,胡天佑方寸大乱,也就没怎么再往严府这边跑。而严鸿在穿越附体后,整理正牌记忆,也只是隐隐知道有这么个人。这胡天佑在正牌严鸿的心中原本就根本不上秤,附体后的严鸿自然也不去多留意他。
不想在教坊司,倒遇到了这个活宝。
“天佑,你来做什么?”严鸿已经想起了这部分的记忆。尽管正牌严鸿的很多做法,他并不怎么赞同,但至少对于鄙视胡天佑这一点,他是举双手同意的。因而,他对这个小舅子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胡天佑却没心没肺,哪里顾及姐夫的脸色,而是笑嘻嘻地自顾说道:“姐夫,看你说的,来这教坊司还能干什么?嫖姑娘啊!”
严鸿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虽然这事儿大家心知肚明,你小子也稍微含蓄点啊。想起自个娘子胡晚娘在家那副一本正经书香门第的样子,要让她看到兄弟这副嘴脸,还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胡天佑却继续兴奋地拉着姐夫说个不停:
“姐夫,咱这不是听说了么?锦衣百户莫怀古,那孙子居然猪油蒙心,好好的朝廷官员不做,他要做反贼,敢来刺杀严阁老?这是自作孽,活该吃刀啊!这孙子自个作死,可不能糟践了他的家属啊。听说,莫怀古那原配刘氏,虽然年龄大了几岁,但也还是虎狼之年,尤其出身是个读书人家,大家闺秀啊,那味道,啧啧,自然与平常庸脂俗粉自然不同。他的小妾雪艳娘,当年秦淮河畔的头牌鲜花啊,十四五岁就跟了莫怀古,算到今天也不过二十出头,正经还是个尤物呢。还有,他闺女莫清儿,今年才十五,据说还是个黄花闺女,那小模样听说也正经不错。啧啧,说来这几年也没有犯事的大臣家眷进来,坊司这的大家闺秀可是睡不到了,难得这次有了个官家小姐。虽然是个武臣,不比文臣家的小姐更有味道,但那也比没有强啊。这不,知道信的就都来了,都盯着着三块香饽饽,且看今晚谁能享艳福啊!”
严鸿看着这小舅子口水流的三尺长的猥琐摸样,再听他说到这,心里就卧槽不止了。这种消息,传的倒是可真快啊!就连自个小舅子这种没钱没势的市井三流纨绔,都把底细摸出来了。陆大特务保密工作没做到家啊。
原本自个打算,仗着手中的银子,到教坊司来,直接把莫家三个女子全部包下,然后再作下一步打算。
没想到,竟然来了这么多人,竞争如此激烈,三个女子成了三块香饽饽,这事有点不大好办了。谁知道其中有几个大官,几个大财主啊。自个的爷爷虽然是阁老,自个可只是个虚职的空心大少,又怎能保证一定争得过人呢?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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