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往而被牵连。更别说贼过如梳,兵过如篦,要是官府真发大兵去,单是这人吃马嚼,趁火打劫,只怕就要祸害一片。但是在我看来,包括永平庄的大多数老百姓,其实最多算愚昧无知,被叛逆者蛊惑,而非当真死心塌地的附逆造反,想祸害大明,勾结外寇。如果因为这少数疯癫狂妄的反王,导致千百百姓因此被害,我心何忍?”
孙月蓉道:“他们虽然可怜,但自己要跟随反王,怪得了谁?你先前也给我说过,大灾大难当前,一人之力,救不得众人啊。”
严鸿道:“至少眼前这些人,我能救多少,就救多少。”
孙月蓉自认识严鸿以来,常常见他那一副不正经的样子,外加没事占占便宜,亲一口摸一把,一个十足的公子哥。只是自己一颗芳心系在他身上,又寻思着毕竟对方是首辅长孙,官宦子弟,都是这个样子,也就不放在心里了。
今天见严鸿如此一本正经,说话又是一副菩萨心肠,一时间竟看的呆了。半天才道:
“你一会嬉皮笑脸没个正经,一会又这个样子,我都被你搞迷糊了。那你说你打算怎么办?”
严鸿道:“我想自己去平叛。”
孙月蓉一口酒喷出来:“凭你?公子啊,你的手腕骨不痛了?”
严鸿沉吟道:“依我想,一个村里能有多少人?壮丁更少。而且这帮农民又无军备,也不曾训练,真打起来,没多少实力的。我严家的家丁通晓武艺的便不下一百多人。我想的是,三天后我带二三十名家丁,各携兵器,还要辛苦你多劳,陪我前去永平庄。到时候,若是贼人势小,那就直接把贼酋和叛逆死党拿下,当场格杀也好,生擒送官也好,然后只说他们便是反叛之人,已经全部擒杀。这样一来,大多数平民百姓只要一口咬定不曾附逆,或可逃过一劫。若是他们势大,就要靠你的武艺了,单骑闯阵,擒贼擒王,使他们投鼠忌器。若当真不可为,我们各骑骏马,也可全身而退,到时候再发大兵也不迟。”
孙月蓉点头道:“这样倒也好。但是,你可不要大意。江湖上能人不少,虽然未必都能力敌千军,但也不是你的几十个家丁可以包赢不输的。这帮人既然敢称帝谋逆,怕是有所倚仗。要不然,你就别去了,我去看看。我想凭我一马一刀,他们也留不住我。”
严鸿却摇头道:“什么话。堂堂小阎王严鸿,怎么会让我的女人为我犯险,再说有你在,我想我也出不了闪失。就算我小阎王失算,真遇上那伪帝身边有高手做爪牙么,”他举起杯子,重重往桌上一顿:
“大不了,你我同生共死。身为大明男儿,为国拼死疆场,并有红颜知己相伴黄泉,饮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
严鸿明知这次出不了什么凶险。毕竟严家的家丁操演,前些天他是看过的,实力端的不弱。胭脂虎孙月蓉卸自己的胳膊就像玩一样,一个人能跟严峰严复打成平手,武功当然不差。
有这两重保障,料想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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