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被两个美女惦记着的严鸿,恰好打了三个喷嚏,却以为是奶奶欧阳夫人在想念自己,或者是二弟严鹄在咒骂自己。
他浑不知此刻死神将至,尚在美滋滋地与孙月蓉并马而行,正往醉仙楼而去。一边走,一边得意地说:
“月蓉,你说待会你着这身女装一上楼,是不是要吓得那周掌柜与那赵小川一大跳?”
“偏你的花头多。不过那天,我和柳叶本来就是存心来闹事的,周掌柜他们做的没错,是在为你这少东家认真护场子,你可也不要难为他们。说起来,若没他们拦着我大吵大闹,说不定你就走过去了,那样也就没有咱们的相识。咱们还得感谢周掌柜和赵小哥呢。”
“哈哈,威震山东的胭脂虎,居然会给酒楼掌柜和小二求情,真是稀罕稀罕。”
“啐,我们江湖好汉,讲的是扶危济困,恩怨分明。谁想你们这些官宦人家,欺软怕硬,专拿苦人儿逞威风?”
“呵呵,那我这官宦人家的不成器子弟,怎么倒驯服了你这江湖好汉呢?”
“不知羞!也不知道是谁被人家卸掉腕子,还被绑在树上。”
“哈哈,卸掉腕子怕什么,别脱掉衣裳就好了。”
两人一路斗嘴,堪堪来到醉仙楼门前。却见又有几个路人在指点围观,赵小川正拦在门口,而一个穿蓝色水田衣的青年女子被拦在门外,两人吵的正凶。
严鸿一见,怒从心起:“这赵小川看来真是憋着砸我的招牌,怎么又和客人吵起来了?这番定不饶他。”
孙月蓉却是心里暗想,怎么又是个姑娘,又是在这酒楼吵嘴?难道醉仙楼是严鸿专门来钓姑娘的地儿?
可千万不要也是个他看的上的姑娘啊,我这还没进门了,难道就要多个姐姐妹妹?
二人不多说,甩蹬下马,赶近前来。却听那女子高声吵吵着:
“你娘个x的,你们开的是什么鸟店?开门做生意,却不让人进去,老娘有的是银子,凭啥不让进去?惹得老娘兴起,夹死你个有眼无珠的灰孙子!”
而赵小川经历过胭脂虎闹酒楼事件后,仿佛沉着了许多,面对那女子的污言秽语,依然是神情沉稳,面带微笑,没口子应道:
“这位嫂子,我们开店的笑迎八方客,哪敢不让您进去?掌柜的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只是楼上实在是没有空地了,您说让您上去,也是白费工夫。天色不早,您这还空着肚子,有和小的我墨迹的工夫,您去别处不是更好?”
严鸿此时才听明白,今儿这事倒真不再怪赵小川了,他自个来处理大约也是这样。
当初孙月蓉大闹酒楼时,虽然蛮横霸道,好歹有股子江湖好汉的自尊,眼前这陌生女子则是一口脏话,比起孙月蓉还要过分的多。
再看她穿的衣服,衣料子普通,腋下还是皱皱巴巴的。头上虽然有不少首饰,金光灿灿的晃人眼,但一眼看去既有值钱的中上等货色,也有地摊上十几文钱买俩的劣质货,搭配混乱,把个脑袋插得成了卖首饰的草把子一般,怎么看怎么不上眼。
综合评价起来,这位二十上下的女子,最多算个爆发户。更有可能,她是在哪拣了块银子,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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