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想过呢。”
柳叶脸上由阴转晴:“那,少当家的,你打算咋办呢?”
孙月蓉微微笑道:“飞虎山小太爷,来北京一趟,岂能走空?记得咱来的路上,看见那许多灾民么?流离失所,饥寒交加,多么凄惨。”
柳叶道:“是啊,都是贪官污吏,地主恶霸给逼的。咱身上的盘缠,不都接济他们了?”
孙月蓉道:“是啊,可是杯水车薪,济得甚事?要想劫富济贫吧,这京城天子脚下,富人虽多,却不好下手。”
柳叶道:“那你的意思是?”
孙月蓉道:“这严鸿来和我们结交,正是送上门的肉。到时候咱们绑了他,勒逼三千两银子出来,救济灾民,岂不美哉?反正他是当朝大官的孙子,三千两银子也弄不穷他。”
柳叶大喜道:“原来是这个主意,少当家,真有你的!”
孙月蓉道:“这城里人多眼杂,不好下手。今儿咱跟他约好,明天去城外大兴山游玩,就在那里把他绑了,等待勒逼的银子到手,然后分去救济灾民,如何?”
柳叶道:“好。既然如此,这案子做下以后,咱也不能再在这福林客栈待了。少当家的,今晚咱们就把东西收拾好,有啥舍不下的,全都带好,明天做完这件事,就回山东去吧。”
柳叶这话一出口,孙月蓉却怔怔愣住。待了片刻,方才说道:
“柳叶,咱们这几天看来,那严鸿虽然是纨绔子弟,却还不算作恶太多。明天咱们拿他,只为了得钱财救济灾民,可留神别伤了他。”
柳叶听到这句,脸上又有点不快,勉强答应道:“依你好了。”
第二天,北京城东南大兴山,依然是四匹马并辔而行,严鸿、孙月蓉扬鞭指点风景,说说笑笑。严洛和柳叶也偶尔凑两句趣。严府的其他人却并未跟来。
大兴山其实并无多少秀丽之处,山头低矮,不过道路曲折,怪石突兀,加上郁郁葱葱的林木成簇,倒也有些异娶。
四人信马由缰,不觉渐渐进入山谷深处。柳叶道:“少爷,有些热了,不如歇息片刻吧。”
孙月蓉看着严鸿:“严兄,就在此歇息如何?”
严鸿笑道:“孙兄之命,安敢不从。”
四人下来,拴好了马匹,陈洛去取来薄毡铺在地上,又去马后包裹中取点心果子。孙月蓉轻轻一拍严鸿肩头:“严兄啊。”
要知道,两人交游这几日,都是严鸿在勾肩搭背地挨蹭,孙月蓉尽管是江湖女侠,不拘小礼,但那会儿毕竟是封建社会,能避开的不必要接触,还是尽量少来。
这一次,竟然是孙月蓉主动来拍自己,严鸿心头一美,赶紧回头:“孙兄?”
孙月蓉右手握住严鸿左手,把他拉到一边:“严兄啊,有一事相求。”
严鸿已经美上了天:“孙兄只管说。”
下一瞬间,孙月蓉振臂扭腰,严鸿一声“哎呀”没来得及出口,已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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