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班,让他们也不必再在天桥卖艺,都搬进了崇仁坊严家的别院之内。
那庆云班人生地不熟,如何敢得罪这位当朝首辅的孙少爷?银子收进腰包,班子进了别院,那柔娘自然也就成了严鹄爱宠禁脔。
只是严家毕竟是高门大户,纵是纳妾也不容易,所以这几天虽然是夜夜春宵,但是却不敢真接进府去。
今天严鹄兴致好,早起来后与柔娘酣战了半天,意犹未尽,却忽然听到亲随严福传来自己大哥痊愈的消息。严鹄顿时黑下脸来。严福又道:“大总管爷派人来说,大少爷既然病愈,自然要去拜谢老太爷、老爷。二少爷若是不在府邸,恐怕失了礼数。二少爷您若方便,就赶紧去相府吧。”
严鹄心里是一百个不愿意,但想到若是不去,只怕爷爷严嵩不悦,只得骂骂咧咧,穿好衣服,赶去相府。一路风尘仆仆刚刚赶到,就听严大总管说,老太爷召唤他赶紧去堂屋。严鹄只得进去,给严鸿行礼道贺,心里却早已骂的一佛出世,二佛涅槃。
好容易行完礼出来,早已心情大坏,又惦记着柔娘,急匆匆赶回别院,因而在这里大呼小叫,骂人摔东西的泄气。
那柔娘却是个会撩拨人的,将身子仿佛是膏药一般粘在严鹄身上,口中说道:“二少爷何必如此生气呢?单是那150所田庄,所得的银钱也是不少,那些店铺也不要太过在意。奴家倒是担心,二少爷真的管了店铺,天天就要去打理生意,却是没时间来陪柔娘啊。奴家心里想着二少,可当如何?”
严鹄长叹一声道:
“唉,小宝贝,你哪懂这些?那些田庄听着是不少,可惜都是死钱啊。每年交严家多少赋税,那是有定数的,那帮穷棒子还要求减、求缓,求免,地租哪是那么好收的?而且里面做手脚也是难的很。这里又地处京师,不好随意涨租。哪像那店铺,月入多少,全无个定数,随着我来安排。只是可恨严鸿那杀才,平日里把上下之人全都买通了,严侠那狗才也为他冲锋陷阵。我这几天说是去接收店面,那些掌柜帐房各个跟我拖延推搪,就是不肯交帐本交钥匙。我是一个子也没拿过来。这回那杀才醒了,店铺还是要交回去,想想就有气。看将来我当了家,怎么挨个的炮制他们。说什么忙于生意?二爷才没那么傻呢,真要让我管了店,我就把店铺都交给严福那小子,我只管按月收钱就是。现在全落空了。晦气,晦气。”
柔娘一边等着严鹄愤愤地述说,一边在严鹄的怀里,装嗔撒娇,撩拨着他的性致。待到严鹄把心头的不快吐了个七七八八,看怀中可人的佳丽这般乖巧,禁不住退了怒火,上了欲火,喘息也粗壮起来,两手环住柔娘的纤腰,就要继续酣战。
柔娘看严鹄已经被撩拨得发了性,却又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娇声道:“我的好二少,您千万莫忘了答应过奴家,老祖母寿诞之日,可要让奴家的庆云班入府献艺的。”
严鹄此时已经被撩得欲火万丈,喘声如牛,只想与这佳人欢好,哪里顾的其他,嘴里应道:
“这个事自然不会忘。你这小妖精也是,乖乖等二爷把你接到家里去做二奶奶就是,将来就算我娶了正妻,也是一样宠着你,护着你。非要去献什么艺?你缺那几个赏钱?”
“我的二少嘢,奴家不就是想在寿诞日上博老祖母一个喜欢么。这样将来进府时,也不至于有人阻拦,省的日后受那没头没脑的闲气啊。”
这会儿,严鹄已经将自己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露出嫩刮刮一身雪白的皮肉,倒是颇为赏心悦目。他奋起双臂千钧之力,将柔娘抱起,摔在牙床的毛毡上,接着全身压了上去。
二少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受……受气?有二爷在,谁,谁敢给你气受?不过,你要献艺……就去吧。只要,只要把二爷我伺候好了,二爷……什么都依你!”
柔娘在严鹄身下辗转挣扎,一边发出咯咯娇笑:“那……那奴家就谢谢二爷了。”
昏暗的卧房内,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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