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在那里暴跳起来,拼尽全力去抽那光剑。
然而更奇怪的事情正在发生:不管他怎么抽怎么拔,把自己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那光剑就是纹丝不动,别说拔出来,甚至连林玉蜂的那两根指头都不曾晃动分毫。
墨西哥人更是震惊不已,因为他太清楚自己的这个黑兄弟的力气了,他那条胳膊平时不使劲也有千斤的力道,一旦暴怒使力,他手上的劲力何止万斤,怎么却连自己的一把剑都抽不出来了?
而且――
还是在对方的两根指头中间!
what **inggoing on?
他的心在那里激跳,眼见黑兄弟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气也喘得跟一头牛一样了,还是没有办法。最后,就见黑人暗暗一叫劲,使出了绝招。
要知道,他那光剑发出来的是一种可怕的光,比一般的镭射光更有杀伤性,而且,如果需要还可以调整它的温度,黑人一咬牙,就将光剑的温度调到了一千度,意在把林玉蜂的两指给烧掉,最好把他的整个人都给化成一堆骨灰。
光剑之亮快把所有的东西都给盖住了。
但是,林玉蜂仍然不动声色,就见他的手指在那里轻轻地一动。
嘶……
光剑一下子就暗淡了下来。
又听到了一声响――
嘶……
那艳明夺日的光剑这时候再也没有半点的光亮了,一下子就成了一根烧火棍。
第三声响――
嘶……
威武光华的那把魔剑这时竟然化成了灰,也就是说,它从一个骇人的杀器变成了一截烧成了死灰的烟灰头。
黑人保镖惨叫了一声,用另一只手去捂自己的手。
只见他的手指断掉了一根,原来,正是那根手指化成了光剑刺向了林玉蜂的。
墨西哥人看着自己的同伙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在那里抱着手痛号,便知道是林玉蜂使出了暗劲,把一种奇毒借着这光剑消化的一刹那输到了黑人的手上,令他痛到了极点。
但是在这种时候,又不好向林玉蜂求情,所以他就在那里十分尴尬地看着同伙,又有些不甘地看着林玉蜂。
林玉蜂笑嘻嘻地看着黑人:“哎,怎么回事呀这位先生?我们在这里好好地说话,你在那边又哭又喊干什么?明白了。准是你小子色胆包天。刚才偷偷地用手指头碰了我的女朋友吧?雪儿。他碰你了吗?”
雪儿也知道是林玉蜂暗治了那个黑人,心里有点憋不住笑,暗想这小林子真够坏的,平时看他老实巴交,整起人来又狠又损又气人。当下嘴上说:“碰他倒不敢碰,就是……他用那根手指头朝我点了一下。”
“点了一下?”林玉蜂上前指着黑人在那里调教,“我跟你说先生,我们中国女人是不能损便看的。更不能用手指头点来来去,明白不?这样吧雪儿,你给他治一下,也往他身上点一指头。”
雪儿依言一点。
只见雪儿的手指上射出了一道粉红色的光线,正射到了黑人的断指处,那黑人立刻不疼了。
他停住了号叫,看看雪儿,又看看林玉蜂,脸上显出又惊又惧的表情,再也不敢胡说乱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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