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很高兴?”她也笑。
“哈哈,高兴死了,按耐不住的兴奋。”跃跃欲试的样子。
“你行吗?”这话听上去已经是挑逗了。
“当然,怎么会不行呢?肯定行!”信誓旦旦的道。
“先别吹牛了。一个连接吻都不会的人,谁信呢。”
口气里揶揄中伴着挑衅,令人身心发毛。禁不住反问道:“那你都会吗?”
“至少,理论知识比你丰富一些。”
“是吗?你都是在哪儿看到的?色情网站吗?能不能介绍给我看看啊?”
“就是咱们学校学生的网站,是你太孤陋寡闻了。”
“不会吧?那你一定要带我去看看。”说话间已到了女宿门口。
“别说了,马上进去的时候,你绝对不能出声。”
“当然了,我不会主动去出这个名的,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想在这儿混下去。”
两个管理员大妈们磕着瓜子儿,用一口难听的本地方言唠着嗑,没有人对我表示异常,虽然也许多少勾起了她们的一点儿怀疑。不过她们更容易把我想象成平日见惯了的那个衣着经常翻新的时髦的夭夭,虽然我这时穿得可以称得上是校内少有的奇装异服,但是在她们眼里也已经是见惯不怪了。
进入宿舍的瞬见,我抬着头佯装盯着墙上的时钟凝神,九点半了。
宿舍内鲜有人影活动,静悄悄的。
而她们宿舍更是漆黑一片,寂静无声。
开了门,她率先进了门。熟练的开了灯,等我进去,又迅速反手关上。
室内窗明几净,整洁有序。窗帘床帏,随风轻动。正中桌上水瓶之中,已经换插了一朵鲜艳的玫瑰。娇红欲滴。
“看来你们屋不缺花香,肯定有很多护花使者。”我用尽量低而轻的声音,以防隔门有耳,听者有意。
“那是,这朵是夭夭收到的。”
说起夭夭,我想起一个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夭夭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我觉得挺神秘的,不会是那种关系吧?”
“哪种?不要胡猜了。该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吗?”
“你觉得呢?现在?我们?在一起讨论别人?”
“哦,是有点儿破坏气氛。”原来她觉得我是故意岔开话题,以大小紧张,也是。或许我潜意识里的确有此意图,那么渴望的一件事情,真要到了眼前。又会为之紧张,进而想拖延时间,晚点面对,也是常事,但是这却不能表达出来,相反还要强作镇定,不甘示弱:“这么说来现在是时候了吗?这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别说得那么恶心。时间不多了,等到十点,人可就都回来了,不方便。”说着开始竟宽衣解带,“你要回避一下吗?”
“都什么时候了,还要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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