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人,一定不会那么做。”
“哈哈,幸亏你不是,要不然会因为太自恋而出名的。”
“谁不希望出名啊?”提起出名,我的兴致高了起来。
“出恶名也无所谓嘛?”问的直接而简练。显出发问者思维的敏捷和聪慧。
“恶名?有什么关系?只要是出名就行了,像希特列,成吉思汗。都是杀人如麻的大魔头,但是只要最终是成功者,恶名就会变成丰功伟绩。”回答得好象深思熟虑,不亚于发问者。
“嗬嗬,有理。不过如果把你的事儿曝光,说不定还真就出名了呢。”试探着问,又怕我会恼。
“是啊,至少会在学校出名,这年头bt特别多,但我这种恐怕还是第一个吧?”我决定顺着她的话说下去,我喜欢这种斗嘴所带来的快感,因为没有人会把所说的内容当真。
“你这么说,会让我怀疑是不是有自虐倾向。”她显然对我的反映有些难以接受,继续试探道:“你真得这样看待自己也觉得无所谓嘛?”
“是啊,我是自觉的,不是自发的,这属于更高级的形式,所以最难对付。”想起了思政课上工人运动的一般规律来,信手拈来,颇有妙手天成之感,不免得意。
“说得跟真的是的,还是高级形式!真得无法改变了吗?无法矫正?我好怕啊。”
本都是玩笑的口吻,却被我听出了几许认真,心里忍不住一咯噔,就狠狠地道:“别跟我说‘矫正’这两个字,我不觉得正常是光荣的,相反,我觉得正常是可耻的,我讨厌正常。”
“你真得无药可救了!”摇头兴叹。
“对,无药可救。”点头承认。
“如果是我要你改变的呢?”到这时已经分不清真假了,真真假假,当局者迷,“我可以做你的药吗?”
想不到她这么说,有点儿脑门发酸,“不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吗?”我反问道,想把责任推给对方,心说麻烦来了。
不料她并不老实就范,而是顾左右而言他:“不是我,是这个社会的固有法则使你变成这样的。”这种论调对为犯人辩解很适合,个人问题要找社会原因,社会问题要找个人原因,从来屡试不爽。
见她如此推托,我也不想强加给她,自暴自弃的道:“无所谓了,我又不是伟大的革命家,与bt社会抗争的英雄。”
“别扯太远了,你现在是什么感觉?真的觉得无法改变了吗?不能妥协?”这时已经是完全认真的口气。
我也只好老实交待:“我不再觉得不自在,相反,也许在潜意识里,我有更多的倾向是认同现在这种状态。我想是不能妥协了。不自由毋宁死。”
听闻此言,她良久后才喃喃低语道:“真的bt了啊。”
“是啊,我喜欢b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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