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晚自习,都能形影不离的跟奕晴在一起,本以为会像以前担忧的那样相处多了便会产生厌倦之感,然而结果却是日日愈发恋恋不舍起来。以至于怀疑被她施了什么魔法,回头想想,那时的她,总是时不时的忤着我的意思说话做事,很少顺从的时候,尤其是在什么时候答应作我老婆的话题上,总是闪烁其词,含糊不清,一会儿拿夭夭出来当挡箭牌,一会儿又说等一等。她这种态度总难令我满意,到了晚上,窝火久了,不止一次地说“罢了罢了,太难伺候,我要考虑休妻了!”她就说“好啊,好啊,我求之不得呢!”我就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她问“给多少时间准备?”我说“三秒钟够不够?”她就回答“绰绰有余!”然后我就数到三,她就“!”我有时候真的怀疑是不是真的就这样玩完了,直到第二日早上电话铃响之前都会带着这个疑问。
就这样只到周四周五,哲学系的两门选修课上,奕晴也不再介意跟我坐在一起,也幸亏有她帮助,不然对于这两门课的考试,我也是马马虎虎,非出问题不可。
这从后来进行的几场考试结果中可以看出来。当时两门选修课考试时间相冲突,我不得不场考试时间(两个小时内)里参加两场考试。幸亏我写字速度快,思维敏捷,仅用了不到一节课的时间就答完了《中国哲学史》的考卷,用剩下的时间去了另一个考场考完《逻辑学》,时间居然还能剩余。后来这两门课的成绩竟然还都是在中等水平,这足以说明伊人红袖添香夜读相助的功效。
但是我并不满足于仅仅是生活学习于一处,我想更进一步。
但是这个要求实在难以启齿,我只能旁敲侧击的问“老婆,我们什么结婚啊?”
她就说:“都天天在一起了,你还嫌不够啊?”
“那个,我们不是还没入洞房来嘛,名义上实质上的都不是夫妻吧。”
“我还没到法定婚龄呢,名义上不管在哪都成不了夫妻。”
“那就要实质上的。”
“实质上?怎么要啊?”
“就是……那个俗称的洞房嘛。”
“说白了,你就是还想再进我们宿舍啊?对不对啊?”
“是啊是啊,你怎么知道?”
“你这么心怀鬼胎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你什么时候答应啊?”
“休想!”她回绝的很坚决,这令我很失望。
但是我并不气馁,因为我觉得在她决绝的表面背后有一颗已经动摇了的芳心,而且她出尔反尔临阵变卦的能力我也早已领受过。或许是因为拘谨于所谓少女的矜持,或止步于淑女的贞节之念,然而这些在火热的爱情面前,根本就是水冲堤坝,总有破的一日。
而我如此要求,也的确有无法实现的难处。因为作为学生,做那些事,想着容易,做着太难,而且十分危险。处于着封建意识浓重的“农村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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