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我听一个师兄说过这样一件事,有一个韩国汉城大学教授来南开作学术交流,第一次来的时候他对南开深表佩服,因为他看到南开校园内最破的建筑是行政楼,他说一流大学就应该如此。但是两年後他又来了一次,他大失所望,因为他发现这时候南天大学校内最漂亮的建筑变成了行政楼。在硬件上,中国的每个大学都逃不过这个宿命,被官僚机构控制下能有自由的学术氛围是不能想象的,而没有自由的学术氛围想获得一流大学的成就也是不可能的。在软件上,教育内容的呆板落后注定了教育的失败。什么时候,白痴透顶的哲学道德思想教育不退出教育领域,一流大学的愿望就永远只能是梦想。”
“你说的有一定道理,听说当初建行政楼是上级行政机关专门拨款专款专用的。学校也没办法。”
“这就是了,上级有时候就是愚蠢的代名词,下级还要对他顶礼膜拜山呼万岁,这就是这个体制的悲哀之处。”这个时候前面已经开始上课,但是我们俩还谈论的意犹未尽。
“你说现在思想政治教育太失败了?”
“不仅仅是失败,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我已经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形容自己的义愤。“整个就是浪费国家的财产和广大学子的青春。大家都是聪明人,不知道有几个人还会相信那些为人师者所说的话,恐怕那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吧。以一种谁都不信的东西强制思想灌输,大家都是逢场作戏,没有人当真,真是一件无比荒诞的事情。”
“想不到你这么愤世嫉俗,本来我以为我有点激进,想不到你比我还激进一百倍。”
“这个不叫激进,叫大实话。我只是那个说穿着新装的皇帝什么都没穿的小孩子而已。”
“对了,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
“为什么那次玫瑰之约没有你?”
“我去了啊。”
“我的意思是怎么男嘉宾里没有你。”
“我不受女生欢迎呗,这还不简单。”
“不是的,我们宿舍都写了你,而且我知道很多女生都写了你的。”
“是吗?你们在酝酿什么阴谋?想让我出丑吗?”
“你说对了,大家都觉得你平时装酷太讨厌了,想考察一下你是不是有真才实料。老实交代,你是怎么躲过这一劫的?”
“你能确定填我的票数足够多吗?”
“当然,你知道我们的班长怎么选上的吗?就是我们大伙商量好都填她,她就上去了,嘿嘿。”
“哦,这就是不成熟的民主的必然结果啊。”
“怎么说?”
“幸亏是不成熟的民主,不然我岂不是要出丑了,呵呵。”
“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都被耍了。”我随口解释道。“其实除了票数这一个规则之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规则,那就是每个宿舍限制只能出一人。”
“原来是这样啊。”燕子恍然大悟的样子,但是反映极快的她马上就转向了下一个话题。“你觉得那次活动怎么样?你感觉阿蔡跟我们班长能成吗?”
“闲谈莫论人非,阿米托佛。”我摇了摇头,老和尚似的。
“你别装了,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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