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路程,距离广宁却只有十五里,我们只要出动三千兵马扮成盗匪,夜间埋伏在路边,便可以将这批粮草军资抢过来!”
心腹急忙劝说阎柔:“大人,我们此时动手,就算刘虞没有证据,他也肯定会想到是我们干的。若是抢了这批从蓟县运来的粮草军资,我们与刘虞的关系就会急转直下,还请大人三思而行!”
“哼,有什么好怕的?刘虞那个老货不识抬举,就不要怪我不给他留面子!这次出去劫粮,便由你亲自带队,到时候只抢粮草和军资,不要轻易杀人,等粮草到了我的手中,看刘虞不来求我!”
阎柔主意已定,并不听这个心腹的劝说。
却说夏侯兰前几日走马上任,领了向马城押运粮草的军命之后,便一路小心谨慎地护送着运粮的队伍向西而行,这一日终于走到了涿鹿县以北歠仇水与治水交汇的地方。
眼看天色将晚,夏侯兰驱马来到公孙纪所乘的车旁,语气恭敬地说道:“公孙大人,今日天色已晚,便让队伍在此地宿营吧?”
车中昏昏欲睡的公孙纪伸手掀开车帘,向四处看了看,皱着眉头说道:“此地为两水交汇之地,地势平坦,夜里风太大,若是将队伍留在这里,只怕引得兵卒和民夫们不喜!”
夏侯兰耐心解释说道:“大人,方才卑职已经亲自在四处打探过了,觉得此地虽然有些风大,但因为有两面临水,所以夜里只需专心防守北面即可,至于我们一路过来的东面则是安全地带。我方才已经安排下去了,夜里会将随车运输至马城的过冬衣物取出一些给士卒和民夫御寒,大家应当不会被夜里的寒风冻坏了身体。”
夏侯兰如此布置,可谓心思缜密,但却惹得公孙纪心中更加不喜。公孙纪沉着脸质问:“夏侯司马,你怎么可以私自动用运往马城的军资?”
夏侯兰见公孙纪发难,脸色平静地回答:“启禀大人,兰在离开蓟城时,公子曾授临机专断之权,此事有另外四名军侯作证!”
“好,好!既然公子授你临机专断之权,你便自行决定即可,何必再来聒噪!”公孙纪气呼呼地说完这句,“唰”的一下,将车帘从内扯了下来,再也不想多看夏侯兰一眼。
对于公孙纪的无礼,夏侯兰视若不见,如今保证运粮途中的安全才是一等一的大事,他犯不着跟这种小肚鸡肠之人计较。
“传吾命令下去,今夜便在此地扎营歇息。所有装粮的车辆停在临水的一边,装载草料和被服物资的车辆,按照顺序停在北面,民夫住在中间,骑兵守住东面,四位军侯仍按前几日的惯例,每人夜里带队巡视营地一个时辰……”
夏侯兰有条不紊地下达着各项命令,丝毫看不出他在一个月前还只是公孙瓒麾下一名小小的队率,如今却成了管辖着千名骑兵的军司马。
按照大汉军制,队率统兵五十人,军司马统兵四、五百人,刘和破例让他带兵一千,足见对夏侯兰的信任有加。要知道,刘备如今在公孙瓒手下也就是个别部司马,这次出任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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