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捅个窟窿,前胸处露出血糊糊的矛尖。
“好汉饶命啊!”
“不要杀我!”
昭家士兵求饶的声音此起彼伏,很多人丢掉了武器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
不过,也有一些跑的快的昭氏家兵,他们借助胯下马匹的帮助,眼看着竟要夺路而去。
昭家这些年从附近各处村落中压榨了许多钱财,全部用来招兵买马,所以昭通带来的五百士卒当中,有五十人骑在马上。这些骑着马匹的家兵,逃跑的速度自然要比两条腿的步卒快出许多,他们当中有一些被屈家的箭手射翻马下,但大部分还是朝着峪外逃了出去。
“唉,可惜公子没将那二十匹西凉战马拨给我,不然这次保管让这些家伙一个也逃不掉!”
鲜于银一把攥住昭通来时所骑的那匹马的缰绳,麻利地翻身上马,准备驱马上前追击。
正在这时,却听身后传来一阵马蹄之声,只见二十匹西凉战马高速奔行,很快便越过了混乱的人群,直奔昭家那些骑马的逃兵而去。
“明辉,公子就在后面,我现在带人去捉拿昭家骑兵!”
一马当先的田畴,在经过鲜于银身边时,匆忙地说了一句。
“公子居然也来了?”鲜于银闻言大惊,赶紧对着奋力厮杀的士兵们高声喊道:“跪地投降者不杀,全都拿绳绑了!”
已经杀红了眼的屈家士兵听到鲜于银这一声大喊,终于清醒过来,纷纷从怀里掏出事先备好的绳索,将吓破了胆的昭氏降兵一个个捆得结结实实。
刘和带着人紧赶慢赶地来到冯家峪时,正好看到屈家兵追着昭家兵满谷疯砍的画面,便赶紧命令田畴带着十九名西凉兵骑上战马发起追击,免得走脱了昭家的骑兵。
可别小看了田畴和这十九名骑在马上的西凉兵。
田畴生在幽州,自幼便练习剑术和骑射,马背上的功夫并不弱于鲜于银。西凉军以骑兵为主,而段煨手下这一百名私兵,原本个个都善于骑射,只不过战马宝贵,所以段煨才给人不给马,将这些骑兵当成步兵派给了刘和。
与田畴和西凉骑兵善于骑射相反的是,昭家的这些骑兵,不仅平时缺乏严格正规的训练,而且胯下所骑乘的马匹也都是一些驽马,根本无法与耐力充沛的西凉战马相比。
很快的,田畴便带着十九骑追上了拼命打马的昭家散骑。
“给我滚下来!”
田畴大喝一声,压低腰身,向侧前方伸出右臂,趁自己胯下所骑战马快要超过前面的骑兵时,一把抓住了那个骑手握缰的左臂,然后狠狠地将这个家伙从马背上撕了下来,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紧随在田畴身后的一名西凉骑兵,毫不犹豫地催促战马向这个坠马昏死过去的骑兵身上踩踏而来,直接将其踩成了一堆肉泥。
田畴并不恋战,只是冲着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靠拢,等到越过那人的身边时,让胯下战马紧紧地挤了过去,迫使对方不得不改变前进的方向。
“给我下来吧!”
田畴大喝一声,趁着对方手忙脚乱之时,在马背上蓄力一跃,竟然从自己的战马背上跃到了对方的战马背上,然后顺手将那人给推下了马背。
跟在田畴身后的西凉骑兵也是各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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