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派人出城通知邓海和陈贵,明日便让他们带着手下兄弟佯攻屈家堡,然后‘占领’屈家堡!”
田畴闻言,立刻明白了刘和的意思,他怕屈林想不明白,于是说道:“公子这是要顺水推舟么?”
刘和对于田畴这个“捧哏”十分满意,耐心地解释说道:“既然昭家和景家意欲借刀杀人,想通过作乱乡民之手灭了屈家,那我们索性把动作搞大一些!等到邓海和陈贵带人攻入屈家堡的消息传到昭家和景家时,他们肯定会打着为屈家报仇的名义,集合主力前来攻打屈家堡!”
“到时候,鲜于银和屈刚率领着扮成造反乡民的主力部队埋伏在道路两旁,打昭家和屈家一个措手不及。同时,若是本使估算的无错的话,史阿和丁况从丰乡城搬来的援兵也应该顺利抵达三户亭,到时候这两家想不死都难!”
“什么?公子还联系了丰乡城那伙强人?”屈林闻言,有些失声地叫了出来。
“呵呵,屈家主不要担忧,我只是答应那伙强人,将昭家坞堡内的所有财产送给他们,可没有说过要把屈家也送出去!”
“那景家怎么办?”
“景家的财产当然是本使和屈家平分!”
“那这两家的田产呢?”
“咳咳,屈家主真是好胃口啊!昭家和屈家的田产,本使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分配,但肯定不会少了你们屈家的那一份!”
被刘和挤兑了几句,屈林的老脸有些挂不住,便寻个由头告辞出去。
“公子,丰乡城的事情怎么从未你提起过?”田畴在没人的时候,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此事并非我有意对你和明辉隐瞒,只因我也不清楚丰乡城的具体情况,更没有把握说动那伙强人前来打秋风。既然没有把握,若我提前说出来,岂不是会误导你们的行动?”
田畴想了想,觉得真如刘和所言,若是自己和鲜于银早早地便将希望放在丰乡城那股力量上,说不定就会产生依赖和懈怠的心思,在面对邓海和陈贵等人时,也就没有那么投入和逼真。
“公子心思缜密,智计百出,畴自叹不如!”
“子泰不必自谦,我不过中人之资,并非算无遗策的智谋之人,很多时候还需要你们的提醒和帮助!”
“公子,派谁出城去见邓海和陈贵?”
“此事便劳烦你亲自去一趟吧,别人我不放心。你今日出堡之后不必立即返回,暗中跟在邓海和陈贵的身边,等到屈家堡被‘攻陷’,务必要督促他俩管束好部下,不得在屈家堡内作恶!”
“公子放心,有你的‘四项注意’规矩在那里摆着,这些庄户又受过你的训练,他们不敢乱来的!”
“还是小心一些好。小心无大错嘛,我可不希望自己亲手带过的部队变成了一股只知道烧杀抢掠的强盗土匪!”
“公子,听你这话的意思,是想让邓海和陈贵带来的这些庄户做你的私兵?”
“只要他们堪用,又何尝不可?别看这些庄户出身的私兵现在没有什么战力,只要他们严守纪律,将来一定能够成为最强大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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