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觉得一贴近他,她就无比的舒服凉快,不自觉的想要贴近他。
可是,想起那个离婚证,她又觉得此刻的一切想法,都是不道德的。
不可以,她和他已经离婚了,不可以!
身下的她呼吸局促,脸颊发烫,眼神中透着微微迷离。顾非寒明白,应该是药效发作了。
如果是以往的他,会知道有朝一日他需要用这种方法来得到一个女人的话,肯定会笑掉大牙的。但是没办法,经过了昨晚那尴尬的*,他明白,要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他必须得用些‘非常手段’。
辛澜开始挣扎,“放手!”
他却单手制住她,然后面无表情的低下头,在她耳边诱哄:“澜儿,给我吧……。”
“不——。”
一个不字还未说完,便已经被他霸气的封住了唇。
“喂——。”她想开口抗议,谁料每次一见她有张嘴的趋势,他就会俯过来,吻住她,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唔……。”辛澜一声闷哼,脚趾不自觉的蜷曲。
尽管不愿承认,但真的很舒服。尽管身体已经无力到不行,根本不能推开,但理智却告诉她,不可以。
这是不道德的!他们根本就不是夫妻!
所谓的夫妻义务,都是骗人的!
就在他埋首在她胸口时,辛澜终于找准了机会,说:“喂,我们离婚了,对不对?”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真相被抖破而出的惊惶。
他点点头:“嗯。”刚想继续说但是——。
辛澜却已经被震惊到不行了,他承认了,他承认离婚了!那他还对她做这些羞人的事,他、他、他分明是心怀不轨!
盛怒下的她,对他露出了一抹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她说:“需不需要我来替你服务?”
因她阴测测的笑容,他直觉上感觉到不妙,于是很干脆的继续低吻:“不用了,我服务你就好。”
辛澜笑:“那真是太辛苦你了。”说完忽然用尽全力的将他扑倒,他因一时错愕,又害怕伤到她,所以很成功的被她反压住。
辛澜趴在他身上,一手拧在他脖子上,另一只手朝他身下探寻,然后握住。
她绽开抹笑容:“去死吧!”
然后狠狠抓紧!
**
两天后,某医院,辛澜右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吊挂着。
从昨晚开始就混沌不清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房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顾非寒搬了一把椅子,坐到了她*边,刻意保持了些距离,关怀间略有些戒备。
看来前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也是格外的‘难以忘怀’啊。
看到他,辛澜哼了一声,偏开头。
死男人,要不是他那天追着她,她会脑子不清醒的滚下楼梯,然后摔断腿,现在可怜兮兮的躺进医院?
好吧好吧,虽然她知道,她也做的有点过分。她不该那么狠毒的掐他的命根子,听说男人那个受伤好像真的挺疼的。
不过,那也不是她的错好不好?谁叫他隐瞒了离婚的事实,还厚颜无耻的朝她索要夫妻义务?
想起来,就一肚子火!
“先吃点东西吧。”他拧开随身带的保温盒:“刚熬好的骨头汤,对你的腿伤,应该会很有帮助。”
她偏开脸,不领情。
他将椅子挪近了些,“澜儿,听话。”
闻言,她气不打一处来:“我为什么要听话?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你是我的谁吗?顾先生,我们离婚了,在法律上,我们是陌生人!”
一把勺子伸过来,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温热的汤顺势溢进了她的唇腔之中。
“咳、咳、咳、咳……。”辛澜因这个突然的偷袭,咳嗽起来,一手抚胸,一手颤抖的指着他,怒到不行:“你、你竟然对我使用暴力!”
“如果你觉得这是暴力的话,我不介意更暴力一些。”他淡淡的说,然后又将一口汤递进了她嘴里。
害怕她烫到,所以每一勺他都很细心的吹拂过,不凉不热,温度正好。
辛澜怒盯着他,嘴巴下意识的一吸。
诶?味道还不错!
汤汁鲜香袅袅,不油不腻,余韵十足,总之是味道好极了。
她好奇的问:“这是宁嫂做的吗?”宁嫂是负责星河湾一日三餐的佣人。
他挑眉,不置可否:“味道怎么样?”
“很棒!”辛澜赞叹:“我要是男人,一定要娶这个熬汤的女人,这么手巧心细,蕙质兰心。就算每天忙工作忙到疯,回家能喝到这样一的口热汤,该多幸福啊!”她憧憬。
手巧心细,蕙质兰心= =。
顾非寒默默地、再默默地,将自己略有些割伤的手指藏在了暗处,皮笑肉不笑的说:“我要是这样的女人,也愿意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辛澜:“……。”
**
喝完汤,辛澜无聊的坐在病*上,看着电视。不时将遥控器按的噼里啪啦响,将音量飙到最高,声音大到临近的几个病房都能听到。
但顾非寒却始终淡定的坐在一边,低着头敲着面前的笔电,专注认真到连眼睑都不曾抬一下。
到最后,连辛澜都被吵到不行,他却一副冷静的不得了的样子,弄得她挫败不已。郁闷的将遥控器甩到一边,她将头埋进了被子里。
怎么办,经过刚刚那一煲汤,又兼声音刺激,她有了点想上厕所的冲动。
可是,看着自己这双被吊着的石膏腿,她纠结了。
“怎么了?”他终于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抬头看她。
“没……没什么。”她尴尬的将脸继续往被子里埋:“你不用去公司吗?”
他皱了皱眉,因为她不断深埋的动作,她不会觉得难受吗?起身,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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