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失忆了,脑子并没有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说明下药的人还是很小心,只想要她忘却记忆,并不是想伤害她。”
说起萧墨渊,他的脸色有着瞬间的冷然。
吕教授顿了顿:“接下来的每个周末,顾先生最好都带她来我这一趟,让我给她做做心理辅导。同时你们也可以从生活中,帮助她恢复记忆。”
“生活中帮助?”顾非寒问:“是利用过去发生的事,重复演映在她面前,让她记起来吗?”最近,他也翻阅了很多这方面的书籍。
“这是一种办法,不过我觉得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
“什么方法?”
“利用一种她最在乎的东西,激发她内心里潜藏着的感情,让她宣泄出来,或许会对她记忆的恢复,很有帮助。”
最在乎的东西,顾非寒凝神想了想。
“比如说——。”吕教授提醒:“母性。”
他豁然明朗:“我懂了,真的很感谢您。”他站起身,又不确定的问:“在这种情况下,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给了个不算答案的答案:“或许很大,或许是死路一条。”
谁也无法预估这个未来,但是他却想试一试。
没有谁比他更了解,她有多喜欢和在乎孩子。
如果她能再次怀孕——再次拥有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或许这条看上去像是死路的死路,也能在母性的光辉下,走出一条康庄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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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办公室,她果然很乖。一个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歪着脑袋,睡的正香。
他摇摇头,将她整个的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下楼。
车子上,他将她放置好。
刚欲离开时,她像是若有感应般的伸手,贪婪的索取拥抱。
顾非寒无奈,再次将她抱紧,将她的小脑袋置放在自己的肩头,忽然问:“澜儿,想不想再拥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睡梦中,她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嗯……。”
他狂喜,敲敲她的额头:“说定了啊,不准反悔。”
“唔……。”她皱眉,推开他的手,继续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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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十分不对劲!
自从看完吕教授,辛澜从顾非寒的车子里醒来后,就感觉到后颈一阵一阵儿的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
见身旁人嘴角微扬着,似乎心情很不错,她忍不住问:“哎那个,我的病严重吗?”
她始终,无法正常从容的称呼他为‘老公’。
“嗯,挺严重的。”他一本正经的说。
嗷……她想嚎叫。
她的病严重,他有必要笑的这么愉悦、诡谲、欢乐无边么?她闷坐在一边,赌气不跟他说话。
“放心。”他又拖住她一只手说:“吕教授教了我一种方法,说对你的病很有效。”
“真的吗?”她一脸期待。
“当然。”他笑:“但前提是,你要完全听我的,配合我的治疗。”
呃……完全听他的话啊?听起来好像有点点恐怖诶?
“你可以先告诉我,你的方法吗?”她好小声的说。
“这是秘密。”他摸了摸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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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辛澜好无聊,溜进了星星的房间里,被她拖着讲了好几个小时的故事。一直待到晚上十点,星星才打了个哈欠,开始赶人:“妈咪,我要睡了。”
辛澜早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困到不行了,闻言当即下*,替她将被子盖好:“那妈咪先走了哦!”
“嗯嗯。”星星点头,又叫住她:“妈咪,亲亲。”她撅着嘴,很贪心的索吻。
辛澜眉毛一扬,俯下身体,任由她在她的右脸颊上狠狠地啵了一口。摸着脸颊上湿湿的触感,辛澜的心情大好。
有个芭比娃娃一样可爱的女儿,感觉真好啊,哈哈哈哈!
扬着笑,辛澜一路飘回了自己的房间,谁料所有表情在开门的那一刻僵凝住。
“你怎么在这儿?”
房间大*上,被问之人缓缓放下了手中正在看的书。
掀开被子,顾非寒指了指身旁的位置,很平静地说:“过来吧。”
辛澜退后一步,很丢人的害怕了。
夜半无人,一个男人,穿着一件微敞的性感睡衣,躺在自己的*上。
夜迷离、人也迷离,就连辛澜的心,也开始摇荡、迷离!
他、他、他想干什么?
“夫人,您这是?”一个经过的女佣,看到这诡异的一幕,忍不住开口问。
“呃……我我……他、他……。”面对着女佣‘纯洁’、‘好奇’的目光,辛澜茫然地用手指点了点房间里的顾非寒,恨不能找个地洞塞进去!
而此刻的罪魁祸首则慵懒、端正的坐在*上,目光中带着几分似笑非笑,凝着她。
要死啊!明明是他很不对劲的跑进了自己房间,她为什么要先孬种的心虚、胆怯?
想到这儿,辛澜雄赳赳气昂昂的大步踏进门,狠狠的甩上门,然后用自以为很冷的语气,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他轻飘飘的答:“来履行夫妻义务。”
夫……夫妻义务?
辛澜顿时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
他笑瞅着她:“你不会忘了吧,我们是夫妻。丈夫来妻子房间,索取应得的福利,应该没有任何问题吧?”
“是……是是,我们是夫妻,但是——。”
“那就过来吧。”他打断了她的话,将本来就敞开的被子又拉开了些。
若不是他此刻的表情太过正经,辛澜简直要怀疑,他在故意引诱她了!
那件深灰色的浴袍本就松松散散,只由腰间的一根带子系着。此刻经由他这么一番动作,就更是敞开来,露出一片精壮鼓实的胸肌。两条修长结识的双腿,从浴袍下露了出来,比例完美的不像话。多一份太壮,少一分太瘦,完全是一百分完美的体格。
辛澜经由这么一刺激,脑子顿时迷糊起来。
对。她和他确实是夫妻,履行一下夫妻义务也很正常。但是、但是……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见她迟迟不动,他索性下*,走到了她跟前。辛澜眼见着那古铜色的肌肤,一步一步朝自己走近,不可自抑的紧张起来。
在他刚欲握住她的手时,她立刻想到了一个问题:“你……你能行吗?”她的目光下移,好奇的打量起来。
他不是gay吗?好好奇诶,gay对着女人,也可以“起来”吗?
他的脸黑了,几乎是咬牙说:“我、怕、你、不、行。”
“我……我不行?哈哈哈!”辛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大笑起来:“我可是历经‘百战’的,我会不行?哈哈哈哈!”
他竟然敢嘲笑她?该死的,她今晚一定会折磨的他,精尽人亡!
精尽人亡!
“哦……是吗?”他抱臂,意味的扬唇:“那么,现在就开始吧?”
“好……好啊!”辛澜骑虎难下了,就在顾非寒走到她跟前,俯下身想吻她时,她却忽然急喊:“停!”
然后慌慌张张的推开他,窘迫的说:“我……我还没洗澡。”
他深眸朝她身上穿着的睡衣瞟了一眼,辛澜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又说:“不对,是还没刷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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