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鲜红的唇彩,嘴角上扬出诡异的弧线。
作为目击证人被警察召回录口供的洛安安和季云臣,刚刚从警察局里出来。“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摇晃着红酒杯,季云臣举杯,向洛安安示意。
十三个小时飞机,又马不停蹄的这么多事情,洛安安明显倦容满面,忧心忡忡的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默默地看着窗外。
“大众车内我们只发现了一具烧焦的尸体,法医已经开始检验身份,不过最快也要等三天。”这是随行的警察在洛安安离开警察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
只有一具尸体?桌子上却有两盘冒着热气的意大利面?
“你是不是跟我想的一样。”季云臣看着洛安安皱起的眉头,他不是一个善于搭腔的人,略显得仓促的开场,只为了心中的疑惑。
“我们再去公寓看看。”洛安安看着季云臣说道。
果然是不谋而合,劳斯莱斯在下个路口掉了头,向南伶公寓的方向开去。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一起出去的,而且就在我们来的前一刻。”正在公寓小区保安室的洛安安盯着监控室的屏幕。
事情的蹊跷远比他们的想象,小区门口的监控摄像头遭到破坏,而且并不是机器被损坏,而是当时撞击大众车出现的画面完全被洗掉,前后切的毫无痕迹,若不是特地去查,根本发现不了,这中间消失的两个小时。
洛安安和季云臣相视一眼,心里的沉重又增加了几分。
季云臣站在洛安安身边,也是同样的注视,“就在这里!”季云臣按下了暂停键,终于在停车场门口的摄像头监控画面里,牢牢的锁住了南伶和王哲义同坐在一辆大众车上的镜头。
当尸体被拖出来的时候,早已经烧焦,完全辨认不出身份,法医目前给出的尸体性别为男性。南伶就在那么短短一分钟内,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这里,洛安安和季云臣由不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南伶到底去哪儿了!
“滴……滴……”重症监护病房,摆在床边的各种仪器,尽职尽责的发出走节奏的响声,屏幕上显示着病人的心跳,已经二十六个小时,手术后昏迷的病人至今没有清醒。
期间没有见过谁来看过,住院的钱却都及时缴着,病人的身边只有一个护工,也算是尽责,翻身,通知护士来换药。每天晚上护士站换班,这个冷清的病房,总有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推开门,走到床边。连帽衫下是令人胆寒的冷冽眼神。
“怎么还没有醒?”黑衣人的声音很冷漠,身边的护工不禁抖抖索索起来。
“医生说这还要看病人的体质。”护工往病房门口看了看,站着两位保镖似的壮汉,护工吞了吞口水,“应该快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被强大的气场所影响,床上的病人竟然慢慢的挣开了眼睛。“老公……老公……”病人嘴里喃喃的念叨着。
望着天花板,意识还模糊着病人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被子,竟然没有了一点儿起伏。
“宝宝?宝宝!”病人突然暴躁的转动着头部,瞪大了眼睛,在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