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为我戴上的婚戒,我一直都留在身边,它已经成了我想你时的寄托......”
我的神经忽然就松懈了下來,而我之所以这么紧张,是因为太在乎这段感情,否则哪个男人会在这情感廉价,节奏很快的世界里沒有期限的苦等着一个女人,我“吁”出一口气,低着头许久,在抬头的一霎那将她紧拥在怀里,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只要你告诉我,你会回來,会陪着我这个并不优秀的男人过一辈子,其余我什么都不想在意,那些在商业上的谋略,你觉得不方便告诉我,我就不打听,因为我知道这些你比我更擅长......”
米彩点了点头,然后我们约定,不要再去触动对方的情绪,我们一起平静的过完这个短暂的夜晚。
......
等我们进了咖啡店,我才想起,我有的只是大门的钥匙,却沒有电闸上的钥匙,因为涉及到用电安全,我们的电闸是锁起來的,并且每天结束营业前都会切断店里的所有电源,我们只能借助手机的光线,在咖啡店里找了一个最明亮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去售卖糕点的柜子里拿來了一些米彩喜欢吃的糕点,又用热水为她冲泡了一杯牛奶,说道:“吃吧,这可都算是偷來的东西,我们这一辈子可能也就经历这么一次。”
“为什么说偷?”
“我來这间咖啡店吃东西的时候都是要买单的,咱们这么一通海吃,明天收银员肯定就对不上账了,在咱们沒有解释清楚前,可不就是偷的性质嘛…”
米彩似乎并沒有什么心里负担,她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称赞口味不错后,又说道:“如果有机会再吃一顿霸王餐,我也算跟在你后面干净坏事儿了…”
“是的,你已经做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心理准备,所以你看上去完全沒有心理负担…”
“当然,天塌下來有你给我顶着,我觉得很安全…”
尽管这是米彩给我的一个具有玩笑成分的肯定,也让我颇有成就感,我笑着对她说道:“你说以后我们有了孩子,是继承我的坏,还是继承你的随波逐流呢,虽然他(她)本质上不是一个喜欢做坏事儿的人,却挡不住身边有个爱做坏事儿的人…”
“肯定是继承你这爱闹腾的性格......”米彩看上去很有感触的说道。
我哈哈笑着:“你是被我闹出心理阴影了吗?所以才说的这么肯定…”
米彩看着我,她又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有些烫的牛奶,然后回应了我一个笑容,反问道:“你觉得呢?”
看着米彩这副把话題聊得很无关紧要的样子,我也沒有再往深处去想,因为生个孩子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实在是太过于遥远,过早的去探究孩子像我和米彩中的谁,并沒有实际的意义,而我最想的:还是能够将那枚被我辜负过的戒指,尽早为她戴上。
注意力转移之后,我忽然想起來:吧台的柜子下面还有一些上次做活动时沒有用完的香薰蜡烛,我怀着浪漫的情怀,从里面将那一袋蜡烛拿了出來,然后用自己全部的浪漫天赋在米彩面前摆了一个爱心的造型,当我将蜡烛一支支点燃时,光线便忽明忽暗的混着淡淡的香味填充了整间咖啡屋,连那只叫小刀的猫,也从睡梦中被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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