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你可以送点儿别的什么给我,比如韩国的特产…”
“这是我在韩国参加慈善拍卖会拍下的吉他,本來准备送给罗本的,可是想到他沒事儿就喜欢砸吉他的臭毛病,还是觉得算了,慈善的东西不能被糟蹋,所以就送给你了......这是一把好吉他......呃,好在哪儿我也说不出來,你先试试看…”
我终于从乐瑶的手中接过了那把刻着狼图腾的吉他,上手的质感让我立刻感觉到这确实是一把价值不菲的吉他,这把吉他沒有品牌,多半是出自某位吉他制作大师的手,难怪乐瑶舍不得让罗本给糟蹋了…
乐瑶又对我说道:“昭阳,唱一首你现在想唱的歌吧。”
我点了点头,调好吉他后,便想起了和简薇曾经在这条河岸边发生的一幕幕,我充满了难过,还沒有开口便感觉到自己的鼻子有些发酸,如果简薇不再醒來,眼前这条护城河便成了一段沉重的历史......
我用吉他弹出了沉重的旋律,开口唱着:“一个飘雪的傍晚,我们从南方的城市,來到另一个南方城市,城市的街头看不见沉睡的月亮,护着城市的河水在边缘孤独的流淌,你哭着问我,错失了爱情我们还剩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一个下雨的早晨,我们从城市的这头,走到了城市的那头,城市的灯光闪烁着跳跃的欲望,遮住躯体的雨伞飘在潮湿的路上,你哭着问我,离别后你的生活还有什么,我说,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最后,你的口红写出了等待的愿望,我的酒杯喝出了孤独的惆怅,何时才能看见阳光......看见阳光......看见阳光......从來沒有什么能够让我们解脱,这样的生活又到底为了什么......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这让人心慌…”
我唱起了几年前的那首歌,可是,我真的不愿意再唱起这首充满撕裂的歌曲,但还是唱了…......
我和简薇走到今天,便源于内心那沒完沒了的恐慌,或许,现在再说起这些已经沒有意义,可是那些笑过、哭过的记忆一次次将我的生活弄到无处可去,而那种极度沉沦的情景,我又怎能说忘就忘,于是,我现在唯一的期待,就是她快些醒來,快些比我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要过的幸福,只有这样,我才不会心慌......
沒有人比乐瑶更清楚我这些年的苦痛,她从我的手中拿回了那把刚刚唱着悲伤的吉他,轻声说道:“昭阳,坚强一点......就算你想起了很多过去的事情也于事无补......”
我闭上眼睛,抹掉了在眼眶里打着转的眼泪,沉声说道:“已经快两个月了,她还沒有醒來的迹象,你知道吗?连医生都说只能等待奇迹了......她为什么还不醒,她是不是在害怕这个世界上的什么?......”
乐瑶沉默了很久才回道:“她是在害怕你......害怕看到你这么深刻的爱着另一个叫米彩的女人,她却只能活在记忆里痛苦着,也许,等她找到最好的解决办法,也就醒过來了…”
“胡说八道......你这是沒有一点依据的胡说八道…”我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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