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你们300块不过分,还和以前一样,昭阳这小子抠门,也确实没钱,就收昭阳100,方圆收个200,公平公正。”
说着又将我们手中剩余的钱也一并拿走,道:“这另外的300块,就算今天吃饭的钱,昭阳开的车是a6,方圆是a4,昭阳混的更好,这次就收昭阳200块,方圆100块,还是公平公正。”
方圆笑了笑,道:“阿姨,您还真是个明白人!”
“做小本买卖的,不精明着,可赚到不钱咯......300块钱,能在我这里吃顿最好的了,就给你们做顿最好的吧,算是和你们告别,以后怕是不会来我这小饭馆里吃饭了!”
我说道:“您这是哪里话,我们可一直惦记着你们家的饭馆呢!”
“那我考考你俩,你俩不许看旁边的招牌,说说我们家饭馆叫啥名字,说不出来,我可不相信你们一直惦记着。”
我和方圆就这么面面相视着,一时间,谁也说不出小饭馆的名字,往后退了一步,看见了揽客的招牌,才记起了叫“惠芳饭店”,是做厨师的老板以老板娘的名字命名的。
......
这个中午,小饭馆里并没有什么客人,我和方圆坐在老位置吃了起来,老板娘似乎认定了我们不会再来,出奇大方的打开了空调,让我们取暖,也好似让我们记住“惠芳饭店”的好。
我们以茶代酒,吃着这里所能拿出手的最为丰盛的一顿饭,我给方圆装了一碗豆腐羹,道:“尝尝,老板的手艺好像比当初又有提高了。”
方圆从我手中接过,尝了一口,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言语上的点评,随后给我扔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根,深吸了一口后,问道:“昭阳,咱们做兄弟这么久了,还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分你我的?”
我有些被他问住了,更不想主观的去曲解了他这么问的用意,便反问道:“为什么这么问?”
“我记得大学的时候你这么和我说过,咱俩是地上的一把土,你吐一口口水,我扔点儿鼻涕,掺合掺合、搅合搅合出来的瓷器......”
我点了点头,道:“我们的命贱,只能是吐出来的口水,扔出去的鼻涕,去搅合、掺合,一定弄不出什么高贵的瓷器,但我们就是瓷实,是兄弟!”
方圆又吸了一口烟,似乎厌恶烟草的味道,口鼻并用,让烟雾弥散而出,他弹了弹手中的烟灰,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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