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大冬天还沒來呢,你就穿这么多,等真的來了,你不得裹上羽绒被上班吗?”
简薇从包里拿出纸巾,擤掉鼻涕对我说道:“有点感冒。”
“感冒?你这是明显的畏寒怕冷,肯定发着热呢…”我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即传來了一阵滚烫感,又说道:“工作的事情咱们暂时别谈了,先去医院吧。”
简薇浑然不在意的说道:“沒事儿,刚刚吃过药了。”
“身体的事情马虎不得。”我说着便将她向自己的车拉去。
......
我将简薇带到附近一个诊所,量了体温,竟然是接近40度的高烧,我看着温度计带着责备对她说道:“都发热成这样了,你还打算逞强,是不是觉得身体不是你自己的?”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本來就不是我的。”
我很不能理解的看了她一眼,实在不知道她那情绪是从哪里來的,也第一次见到生病了,还这么有理由的人。
简薇对医生说道:“医生能不打吊针么,我有点晕针。”
医生态度很坚决的回道:“你这是高烧,吊针是肯定要打的......你心态放平静些,不要紧张,肯定不会晕针的。”
我回忆起以前她并沒有晕针的毛病,便在疑惑中问道:“你晕针吗?我怎么沒有映像;
。”
简薇愣了一愣,回道:“呃......这几年才有的。”说完又不耐烦的对医生说道:“不就是打吊针嘛,打就是了。”
简薇脱掉了自己的羽绒服,坐在了病床上,无意间我又一次看到了她手腕处那条很醒目的伤疤,下意识的将伤疤和晕针联系在了一起,是不是这条伤疤让她在心里留下了对利器的阴影?
因为简薇晕针,医生沒要护士动手,亲自为简薇扎针,他一边要简薇放松,一边问了一些问題,试图分散简薇的注意力,可即便如此,我还是看到了简薇那恐惧的眼神,她的指尖在沒有规律的颤抖着。
好在医生的专业技术过硬,一次便准确的将针插进了她的静脉里,而那密密麻麻的细汗却从简薇的额头渗了出來,她有些喘,我有些担心的看着她,又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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