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略去发展,现在的卓美绝对是o2o商业模式的领航者,所以米仲德是个谋臣,却不具备战略发展眼光,对于卓美來说,他是过大于功的,可即便这样,这些年他依然牢牢的控制着卓美,压制着米彩对卓美的种种改革,
说话间,河里的鱼漂突然向上浮动,我赶忙提醒米彩:“快提杆、提杆,有鱼上钩了,”
“啊,”米彩一声惊叹,好似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鱼竿提了起來,自己却因为惯性从小板凳上跌落了下來,狼狈的坐在了地上,可手依然牢牢的握住鱼竿,而鱼被拎出了水面,挣扎了一下后,又落进了河里,
米彩看着我的表情都快哭了:“昭阳......鱼跑了,”
“你提杆提迟了,已经过了鱼咬死鱼钩的最佳时期,所以滑掉了,”
“那怎么办,”
“你先到一边歇着,我來钓,”
“不行、不行,我一定要钓一条上來,”米彩说着扶起了小板凳,执着的装上了鱼饵,又将鱼竿伸向了河里......一阵微风吹來,她身上迷人的淡香便弥散在了空气中,于是,连那在阳光照射下,映衬在河面的身影都是那么的曼妙,我情难自禁的带着些轻佻吻了她的脸颊,她有些脸红,又一言不语,世界都好似因为她的羞涩,而忽然变得美好了起來,这一刹那我不禁想:如果我们远离商场的硝烟弥漫,选择在徐州定居,会不会因为轻松而活得更有意义呢,
这是一个很无力的空想,因为我们早就做出了选择,哪怕在商场不安的沉浮,也不能贴近寻常生活,平静的过完这一生,
......
这个下午,米彩最终也沒有任何渔获,倒是板爹钓了一篓的鱼,这让米彩颇为惭愧,但钓鱼的兴致却更浓厚了,在我和板爹面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卷土重來,这个时候我相信她是快乐的,所以才会在昨天如此排斥我与她说起工作上的事情,她是累了,真的累了,于是,选择了暂时躲避,可那一场正在酝酿着的风暴,却一直在我们身边伺机而动,而能不能冲破,只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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