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雨渐渐停了,风却丝毫没有停歇过,从那打开的窗户中吹进了屋里,循环绕了一圈之后,便带走了仅存的温度,屋子里再也没有了初夏的气息。
这是我生平第二次与一个女人上演男默女泪的桥段,上次是乐瑶、这次是米彩,可这一次却让我感觉是那么的力不从心,我不知道自己能为米彩做些什么,只是这么怔怔的望着她,直到她停止了哭泣。
我点上了一支烟有些烦闷的抽着,然后将自己假想成米彩,去思索着解决眼前这一系列事件的办法,可是根本没有一丝头绪,因为米彩所有的运筹都是基于蔚然这个依仗进行的,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已经根本没有了退路,而前路却随时可能被蔚然给堵死,如果要说有错的话,便是她太信任蔚然了,此时的蔚然在卓美已经有了话语权,如果他联合米仲德,哪怕有新的投资方想注资卓美都是不可能的,除非米彩联合米仲德以绝对的控制权强行终止与蔚然的合作,引入新的投资方,才有希望摆脱蔚然对卓美的影响力,但这可能吗?
一直沉默着的米彩终于开了口:“昭阳,明天早晨你陪我去见见爸爸吧;
。”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人在最无助的时候总会本能的想起那个曾经给予自己最多保护的人,所以此时的米彩尤为想念米仲信。
这个夜晚,我们一直被愁云惨雾笼罩着,几乎没有休息,只是坐在窗户边的沙发上望着窗外的那片竹林发着呆,直到快要清晨时,才朦朦胧胧的睡了一小会儿。
......
早晨,天空依旧阴晦,我和米彩简单的洗漱之后,便驱车赶往了苏州,在市区买好了花束,便去了墓园,而天空又飘起了丝丝的小雨,渲染着我们低沉的心情。
米彩手捧鲜花,我撑着雨伞在她的身边走着,走过一条条冷清的小道,我们终于来到了米仲信的墓碑前。
米彩弯腰放下了手中的花束,又用手心轻轻抹掉了墓碑上的泥点,然后入神的望着米仲信的照片,不哭泣也不说话,也许在心里已经说了很多。
许久过去,米彩终于看了看我,然后跪在了米仲信的墓碑前,低声说道:“爸爸,你看到我身边这个男人了吗?......从他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充满了为难,我不愿意他出现在那个老屋子里,可是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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