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挂着的那把吉他为什么没有弦,便笑了笑向他,问道:“老板,你那把挂在外面的吉他怎么没装弦?”
他抬起头下意识的往门口的方向看了看,这才对我,说道:“装饰用的,有没有弦都一样。”
他的眼神告诉我,吉他的事情并不似说的那么简单,但却是他的隐私,而我选择了尊重,没有再追问下去。
他的烟快要抽完,我给他递了一支烟,自己也点了一支,在飘散的烟雾中又向他问道:“老板,这边的酒吧你应该都挺熟的吧?”
“嗯。”
“晚上带我去转转呗,没有熟人怕被宰。”
他点了点头,道:“行,你什么时候想去来找我就可以了。”
我回应了他一个感谢的笑容后,便回到了自己住的房间,而与我拼房的童子也才刚刚起床,正在卫生间里洗漱。
“阳哥,你中午想吃点啥,我请你。”
“随便叫点外卖吧,不想出去了。”我应了一声。
“好咧……阳哥我发现我们真的挺有默契的,我也不喜欢中午出去吃。”
“知道这是什么动物的习性吗?”
“你说。”
“蛆都怕见阳光,是吧?”
童子恍然大悟,道:“阳哥,你真是明察秋毫,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去形容自己的生活,经你这么一提点,我活得还真像蛆……”
我没再言语,实际上这些年时常出没在夜场的自己,要比他活得更像蛆,如果当初的自己愿意去努力,去奋斗,至少现在也不会混得比方圆差,而那唯一不愿意去奋斗的理由,便是爱情,想来我便是那只活在腐烂爱情中的蛆。
童子唉声叹气的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然后求助似的向我,问道:“阳哥,你觉得我还有救吗?”
“说说你最近的规划,我再帮你分析、分析。”
“当务之急是找个女朋友告别处男之身……”
我打断了他:“你是和我开玩笑的,是吗?”
却不想童子很认真的对我,说道:“阳哥,真不是开玩笑,你不知道每到周末,看着同宿舍的兄弟们一个个都带着女朋友出去玩,我这心里有多空虚寂寞冷,要不然我也不能一个人跑到西塘来等yàn遇。”
“你他妈是有多饥kě!!”我倍感无语的回道。
“是处男就饥kě,除非你有病!”
童子再次运用他的有理有据,将我弄得哑口无言,只觉得处男的世界太难懂!
在我的沉默中,童子又哀嚎,道:“上帝啊,请赐我一个女人吧,只要有乐瑶的百分之一美丽,我就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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