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很执着的表示自己不会离去,但米彩仍不为所动,冷冷丢下一句“随便你”后便没有了动静。
我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所以我并没有和米彩开玩笑,我当即从箱子里找出一件厚实的羽绒外套裹在了身上,然后坐在楼道里打算和米彩死耗下去,我绝对不相信她会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在冰冷的楼道里坐上一夜。
我以极好的耐心在楼道里坐了将近一个小时,但我渐渐有些绝望,目前的趋势:米彩这个恶毒的女人真的打算让我自生自灭在楼道里。
想起此时她正睡在温暖的被窝里,而我却要忍受一阵阵从楼道里窜来的冷风,便一阵阵憋屈,更加无奈,似乎我与这个女人就很难和平共处,今天我可是刚回苏州,她便没有道理的给了我一个闭门羹,我实在不太能够想得明白,她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在憋屈中又找了一件厚实的衣服将自己裹了起来,总算暖和了些,而一天旅途后的疲劳渐渐让我产生了睡意。
我就这么靠在墙角睡着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推我,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于是米彩的面容渐渐在我的视线中清晰了起来。
她带着惊讶对我说道:“你真没走啊?”
“我像是言而无信的人吗?”我说着想从地上站起来,腿却早就麻木的不能动弹。
米彩看着我也不说话。
“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我才刚来苏州,你就把我关在门外!可真没你这么办事儿的!”
“谁让你不去住酒店。”
“你说得轻松,住酒店不要钱吗?”
“那你也不能在楼道里睡着呀,我要不出来看看,你就真的要这么睡一夜吗,和傻子似的!”米彩感叹,道。
“傻就傻,反正在你面前我也没怎么活得有尊严过……你赶紧先把我扶起来,我腿麻。”我说着向米彩伸出了手。
米彩犹豫了一下,拉住了我的手,感受着她手的温热和柔软,我却忽然一阵没来由的心悸,米彩很费劲的对我说道:“昭阳,你自己使一点劲行吗?你把重量全交给我,我拉不动的呀!”
我这才从心悸中回过神,另一只手撑在地上,终于借助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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