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还礼道:“你是和尚,却来迟了。”三藏道:“怎么说?”老者道:“来迟无物了。早上来啊,我们在这搭帐篷,搞演出同一片天空赈灾,还有些空,让达叔给你尽饱吃饭,熟米三升,有鱼有肉。你这时来,各个都忙,没空招待于你了?”三藏躬身道:“老先生,贫僧不是赶斋的。”老者道:“既不赶斋,来此何干?”三藏道:“我是那往西天取经者,今到贵处,天色已晚,听得这里有靡靡之音,乐感动人,见许多帐篷空空,特来此告借一宿,天明就行也。”那老者才仔细看了少年摇手道:“和尚,你莫就是网上疯传,报上登载的自费取经的小和尚唐三藏么?东土到我这里,有五万四千里路,你如何来得?”三藏道:“老施主见得最是,但我还有三个同伴,开了辆酷炫宝车,保护贫僧,方得到此。”老者道:“既有同伴,何不同来?”又对那几个冷酷到底呆坐如铸的摇滚乐队的领队说;“阿金,该你们上台了,这次沙场音乐节很重要,是为了呼唤和平与爱,你们乐队成立以来,不是一直都在歌颂这个么?你们要找回上台的感觉,知道么?”又对三藏说:“和尚,先去把同伴俱叫来,远来是客,我是这里沙场音乐节的总导演,姓朱,既是名人,就由我来安排你们住宿吧。”三藏很高兴,就去叫行者他们,这边老者仍在对那些呆怔忧伤如死的乐队歌手们劝导,三藏招手让行者几人过来,那行者本来性急,八戒生来粗鲁,沙僧却也莽撞,一来就嘻嘻哈哈下了车,三个人见得少年招呼,就叫小龙驾车,不问好歹,一阵风闯将进去。那老者正与这些乐队成员说理,唬得跌倒在地,口里只说是“妖怪来了!妖怪来了!”三藏搀起道:“老先生莫怕,不是妖怪,是我同伴。”老者战兢兢道:“这般俊俏少年,怎么寻这样丑旅友!”三藏道:“虽然相貌不中,却倒会降龙伏虎,捉怪擒妖。”老导演似信不信的,打量着行者几人。
那三个丑人儿却不理老导演,只翘首望那边的音乐会现场,人潮如涌,喧哗吵闹,听得八戒与行者热情四溢,手舞足蹈,摇头晃脑。那老导演就与少年说“看你们远来,也懂音律,可带来什么新民乐?”少年正要啰嗦,行者却从阿金那里拿过了吉它,八戒笑哈哈,“你会用这个么?”行者道“这个倒好似魔礼红的法宝。”八戒笑,“这是电吉它,是乐器,当年我的第小二十一就是乐队的主唱妹妹,她唱起歌可疯着了,还常嗑药,说要找,找什么灵感。一嗑药,人就疯了般,当年我就怕她这个,你是不知道,那个疯劲,不光要把自己剥光光的,简直似要把自已皮肉扯下来,又哭又笑,为了她,当年带累我不知上了多少娱乐版头条。”八戒说得正兴起,就发现那边投来四双愤恨的眼睛,原来就是那一秤金乐队几个乐手,八戒就小声,掬着长嘴问道:“那,几位唱摇滚的么?”那些乐手听见问,也回了神般,各自带恨,齐不作声,全转身向外,不看八戒,那老导演就叹口气说“灵感这东西说来真叫人无助,这几位是我们本地最有才的摇滚乐团,很有名气,可现在就没了灵感,不敢上台表演了,正苦恼着了,我们搞创作的最是要灵感,没灵感就做不东西,就觉得自己身躯空了,没了魂魄,灵感,”又转头看少年“听说西天如来处有灵感么?”“嗯”少年沉思一会儿“好像观音姐姐有。”“灵感大士?”乐队一人突站起来“对呀,阿金,听说前边不远有个灵感大王,很有灵验,很多歌星导演创作者没了灵感就去那里,咱们不如去灵感庙走走,不要再去嗑药了,会害死我们的。”那阿金想想“也好,我们就散散心吧,没了灵感,或者与信仰有关。我们只当闲逛吧”四人说走就走,提着吉它啥也不顾就走了,那老导演着急“这,这还要上台呢?”阿金就把吉它撇给了行者,“这远来的人也会唱,就让他们上吧,今天就这样吧,”就披着头发领着几人走向夜色茫茫去了。
行者与老沙,就看着手上几把吉它,老导演的步话机响了,那边音乐节还是很喧哗,人声鼎沸,大声叫着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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