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清真寺内一声咤异响过一声咤异,很多穆斯林见公主复醒过来,齐声歌颂真主,即将公主自少年怀中抱起,奉献了汤水,与她洗了面,换了衣服。元首夫人泪流不止,这一天见了丈夫泡了三年的尸首,如惊雷电闪,又见了三年未醒的女儿醒来,如雨后春风;悲喜交加中,便跪在圣殿外,五体投地,更显虔诚。
议长将少年与悟净请入殿内议事,行者与八戒就在外看着这清真寺的忙碌。
葬礼举行的很隆重,只是没有多少的哭嚎,每个人面色严肃,凝重,倒把八戒刚才的悲哭衬成了滑稽。八戒此刻很无聊靠在一棵树下,嘴巴里啃着点什么,又对行者说“哥吔,我饿了。”行者看着他,摊了摊手“没见人忙着么,别乱走了,休息会儿就去打妖怪。”八戒道:“哥哥,也就常白使唤人。”
两人就都靠在树下,这时就听得耳边传来刺耳的防空警报,行者抬头望去,只见云彩之中,排列几十架战机,正向这边俯冲过来,行者认得,俱是那轰炸机,各国各界各星球的精锐战机都有,一架一架就都将这大清真寺几百里天空占据了,然后开始从机腹里吐出一个个纺锤般的钢铁重弹,底下穆斯林一阵惊慌,“轰炸机!”“是轰炸机!”“定是那假元首召来的。”
头上机群呼啸着沧桑,倒是行者五百年未见这样的战事了,也只是轻声地叹,这声惆怅如此委婉,指着那排战机,就使了个定身法,就将这些呼啸地,慌乱地,俯冲地,狂妄地,恶毒地,都定格了,那些炸弹也就定在空中,底下慌乱人群已齐齐进了圣殿,本以为门外会是烽火连天,炮声轰轰,只是俱蒙耳闭眼,指望能少听少看这里的喧哗,只是张口诵经,希望能多与这圣殿更接近一些。可没有爆炸,猪八戒的声音成了此地最大的喧哗“哥哥,你将他们定着作甚,又要俺老猪一个个将他们耙下来么?还有那些个航空炸弹,又不得吃,真拿老猪当牛使唤么?”猪八戒的抗议声引来了少年,少年出了门,抬头眼见这定格了的天空,对行者道:“哎吔,你又在做什么,干白无故又将这些飞机定在那作什么,你不把他们弄走,摆在这里作什么,”少年就又开始向天空大叫,或说英语,或说法语,总之将大学里会的语言夹七夹八说“哈喽,索锐,我们这里是和平的清真寺,你们就请收了神通回去吧。”
行者看着少年在那里对着天空发痴,八戒就笑了,用肩顶了行者“你就收了定身法,且把那颗炸弹放了就行。”指着少年头上悬着的炸弹,又开始笑,行者白了八戒一眼就说“收”然后那些定在空中的炸弹齐齐向机腹里返回,然后,轰炸机醒了,他们似乎没明白刚才的失败,又开始新一轮投弹,少年就在底下挥手向他们打招呼,可谁听得见,然后,就有一枚炸弹向他投去,就听得一声惊呼,从边上一个女子大叫“快跑,你会死的。”少年耳听的压低的气流声,回头看见了立在门口己醒来的公主,突然似明白了什么,就怪叫起来,“悟空救我!”行者早已看得分明,又是一个定身法,这些轰炸机就又定格了,那些吐出来的炸弹也定在了半空之上,就有一枚纺锤般尖头离少年仅有一米之隔,少年喘着粗气,惊慌未定,然后一阵香风扑面而来,在少年惊魂未定时,怀里就又多了一个蒙着面纱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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