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一纵,就此不见,三太子收了真武旗回见财神,财神刚想歇会儿,听得回来了,就问“那小子怎么管天的?”“只听得拉灯,开灯,不见他做什么?”财神听了狂笑“开灯,拉灯,也叫管天,这天底也只有朕才有法子能管。”财神天帝就又有了精神,就摸了摸口袋“咦,我那章子呢?”就开始左右搜寻,三太子也挠着头,不解。
再说这行者伫立霄汉之间,观看那个小妖。却说那两个小妖,将假的大红印章拿在手中,争看一会,忽抬头不见了行者。伶俐虫道:“哥啊,资本家最会说瞎话了,他说换了宝贝,就收我们当此地主管,怎么不辞就去了?”精细鬼道:“我们相应便宜的多哩,他敢去得成?你看那名车还在,爱凤没带,肯定就在不远,且把那大宝贝拿过来,等我来管天,也试演试演看。”真个把章印往上一抛,扑的就落将下来,慌得个伶俐虫道:“怎么这样!莫是孙行者假变神仙,将假的换了我们的真的去耶?”精细鬼道:“不要胡说!孙行者是那三座大山压住了,怎出得来?拿过来,等我念他那几句咒儿看。”这怪也把葫芦儿望空丢起,口中念道:“若有半声不肯,就上灵霄殿上,动起刀兵!”念不了,扑的又落将下来。两妖道:“坑爹的资本家,连俺们妖怪也骗么,骗子骗子!”正嚷处,孙大圣在半空里听得明白,看得真实,恐怕他弄得时辰多了,紧要处走了风讯,将身一抖,把那变葫芦变名车爱凤的发须,都收上身来,弄得那两妖四手皆空。精细鬼道:“兄弟,拿那东东来。”伶俐虫道:“你拿着的。天呀!怎么不见了?”都去地下乱摸,草里胡寻,吞袖子,揣腰间,那里得有?又见那拦路的房车,灿目的爱凤俱都不见了,二妖吓得呆呆挣挣道:“怎的好!怎的好!当时大王将宝贝付与我们,教拿孙行者,今行者既不曾拿得,连宝贝都不见了。我们怎敢去回话?这一顿直直的打死了也!怎的好!怎的好!”伶俐虫道:“我们走了罢。”精细鬼道:“往那里走么?”伶俐虫道:“不管那里走罢。若回去说没宝贝,断然是送命了。”精细鬼道:“不要走,还回去。二大王平日看你甚好,我推一句儿在你身上。他若肯将就,留得性命,说不过,就打死,还在此间,莫弄得两头不着,去来去来!”那怪商议了,转步回山。
行者在半空中见他回去,又摇身一变,变作苍蝇儿飞下去,跟着小妖。你道他既变了苍蝇,那宝贝却放在何处?如丢在路上,藏在草里,被人看见拿去,却不是劳而无功?他还带在身上。带在身上啊,苍蝇不过豆粒大小,如何容得?原来他那宝贝,与他金箍棒相同,叫做如意佛宝,随身变化,可以大,可以小,故身上亦可容得。他嘤的一声飞下去,跟定那怪,不一时,到了洞里。只见那两个魔头,坐在那里饮酒。小妖朝上跪下,行者就钉在那门柜上,侧耳听着。小妖道:“大王。”二老魔即停杯道:“你们来了?”小妖道:“来了。”又问:“拿着孙行者否?”小妖叩头,不敢声言。老魔又问,又不敢应,只是叩头。问之再三,小妖俯伏在地:“赦小的万千死罪!赦小的万千死罪!我等执着宝贝,走到半山之中,忽遇着华尔街一个寡头。他问我们那里去,我们答道,拿孙行者去。听见说孙行者,那寡头也恼他,要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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