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宝众多,善于害人,蛊惑人心,世人受其毒害者不计其数,且更前赴后继,争先恐后,不知其毒也。”少年就说“那是什么妖魔?这般厉害。”“不瞒少年说,这两妖魔前日里听得有取经的少年信西天有真经,就发下文书要将取经人拿去榨油,这几日正让小妖四处贴告示哩,我与你等相识,才来告知,切记小心,莫成了油炸的猪肉渣子了。”行者很不服气,就说“你莫欺少年人胆小,我等也是见过世面之人,说有甚么毒魔狠怪,那魔是几年之魔,怪是几年之怪?还是个把势,还是个雏儿?你且老实说说,我好要八戒给他个耙子,送他们回乡。”太白闻言,道:“你可真是疯了。”行者道:“我不疯啊,这是老实话。”太白道:“你说是老实,便怎敢说把他们送回乡?”行者道:你这等长他那威风,胡言乱语的拦路报信,莫不是与他有亲?不亲必邻,不邻必友。”太白笑道:“你忒没道理。我倒是好意,特来报与你们,教你们走路时,早晚间防备,你倒转赖在我身上。且莫说我不晓得妖魔出处,就晓得啊,你敢把他怎么的递解?解往何处?”行者道:“若是天魔,解与玉帝;若是土魔,解与土府。西方的归佛,东方的归圣。北方的解与真武,南方的解与火德。是蛟精解与海主,是鬼祟解与阎王,各有地头方向。若有上帝真主宙斯安拉,我弟兄几个都有人熟,发一张批文,把他连夜解着飞跑。”太白止不住呵呵冷笑道:“你这个疯魔,学了些书符咒水的法术,只可驱邪缚鬼,还不曾撞见这等狠毒的怪哩。”行者道:“怎见他狠毒?”太白道:“此山径过有六百里远近,名唤元宝山。山中有一洞,名唤权杖洞。洞里有两个魔头,只要捉取经人,你若别处来的还好,但说要去西天,莫想去得去得!”行者道:“我们正是去西天了。”太白道:“他正要拿你们哩。”行者道:“造化!造化!但不知他怎的样吃哩?”太白道:“你要他怎的吃?”行者道:“若是先吃头,还好耍子;若是先吃脚,就难为了。”太白道:“先吃头怎么说?先吃脚怎么说?”行者道:“你还不曾经着哩。若是先吃头,一口将他咬下,我已死了,凭他怎么煎炒熬煮,我也不知疼痛;若是先吃脚,他啃了孤拐,嚼了腿亭,吃到腰截骨,我还急忙不死,却不是零零碎碎受苦?此所以难为也。”太白:“真是疯了,他那里有这许多工夫?只是把你拿住,捆在笼里,囫囵蒸吃了。”行者笑道:“这个更好!更好!疼倒不忍疼,只是受些闷气罢了。”太白道:“你先不要调嘴。那妖怪随身有五件宝贝,神通极大极广。就是擎天的玉柱,架海的金梁,若想闯得过去去,也须要天神保佑。”大圣就哭“太白莫忧,我自可护送他去。”,全然无惧,一心只是要保少年西进,少年见说,只得放怀随行。
又抬头往云端里一看,看见是今日值班的余则成,他一脸冷漠,忧心忡忡,行者就纵云赶上,道:“你有话直说,莫让俺胡猜?”余则成天边施礼道:“大圣,勿罪,勿罪。那怪果然神通广大,变化多端。只看你腾那乖巧,运动神机,仔细保护少年;假若怠慢了些儿,西天路莫想去得。再说一件机密,这两妖与财神有关,是当今天帝财神心腹故意阻拦先生西进的。”
行者闻言,切切在心,与余作别,按云头,径来山上。只见少年与八戒、沙僧,坐在一起,,他却暗想:“我若把言语实实告诵少年,少年他不经事,必就哭了;假若不与他实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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