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藏见他不作回答,就默默的念那紧箍咒一遍。行者叫道:“头痛!头痛!”那少年人不住的又念了几遍,把个行者痛得打滚,抓破了嵌金的花帽。露出了里边的金箍,三藏就住了口不念。不念时,他就不痛了。悟空伸手去头上摸摸,似一条金线儿模样,紧紧的勒在上面,取不下,揪不断,已此生了根了。他就耳里取出针儿来,插入箍里,往外乱捎。三藏就看他这边去捎,“你也是饱经风霜的神,要做逆流而上的仙,你那日也说你被囚的五百年里也常想着自由与快乐,而今你也有了自由了,就又可以为所欲为,无所顾忌了,那也就会有快乐了,可那就是你说的那个本来的样子么,”三藏在自语般,悟空就在那用金箍棒不停地撬着头上的那金箍,也不知有没有听少年说话,“我也不知你五百年做过了什么,大概真如你所说的全天下的神佛都辜负了你,他们作威作福,让有功的流落街头,让受贿的平步青云,把黑的说成白的,又把没理的说成有理的,到后来就没人信这世界了,活着的就觉得没有善良,每一次修炼只是为了不择手段得到一切,心是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能达到目的,走光,无耻,卑鄙,奸佞,都是一种赞美,我们都认可厚颜,认可无耻,认可贪污,认可强权,认可暴力,认可奸滑,”三藏不是在念经,只是他说话就象在念经,孙悟空把头上金箍没奈何,气恼地用头撞山,懊恼地撞。于是,没什么事可做,就只能听少年说话了。少年平静坐在那里,继续说“神佛可以改变一切,只要有信,所以在我一切都失去了,我就信我随时就会死去,而我改变不了什么,就好像五百年你想要的改变,我们都想众生皆平等,让事情有本来的样子,可谁都不信,白人不信黑人也是上帝的庞爱,说犹太是叛逆,是当灭绝的种族,圣殿只有一处,拒不认罪的凶手还要一边和我们做朋友,一边咒我们不得好死。天明明是亮的,可所有人都把眼闭上,就说天是黑的,是夜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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