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流儿徐步走出了校门,此刻他己扬眉吐气,却是依然悲伤,可没人能看出来,王山姆见他走出来,忙迎了上去,只见江流儿此刻将袈裟披在身上,手持锡杖,走出门外。路人个个注目。诚为如来佛子,且看他:凛凛威颜多雅秀,佛衣可体如裁就。辉光艳艳满乾坤,结彩纷纷凝宇宙。朗朗明珠上下排,层层金线穿前后。兜罗四面锦沿边,万样稀奇铺绮绣。八宝妆花缚钮丝,金环束领攀绒扣。佛天大小列高低,星象尊卑分左右。江流少年大有缘,现前此物堪承受。浑如极乐活罗汉,赛过西方真觉秀。锡杖叮噹斗九环,毗卢帽映多丰厚。诚为学子不虚传,胜似菩提无诈谬。江流儿上了车,“现在该去哪里?”这是洛斯基的问题,同时,也是他们三个人现在一齐要面对的问题。
很快,他们又来到了花果山那块巨石前,三人下了车,江流儿爬上了巨石,盘腿坐在上边,洛斯基与王山姆抬头看他,海风阵阵吹得禅衣飘飘,江流儿想起了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洛斯基想起了大海是故乡,王山姆想起了海那边的城市。
三人冥想时,只见远近走来两个民工模样的人,那两民工近前一声喝“咄,凡夫俗子,所想何事,可知西牛贺州,我佛如来处有三藏真经,能度厄除难,脱苦修身,能作无来无去。”
江流儿听得,起了身,“你们是什么人,说这等胡话。”“告知江流儿,西方有妙文。程途十万八千里,大乘进殷勤。此经回神州,能促众生平等。若有肯去者,求正果金身。”民工又问,“你等信么?”王山姆与洛斯基呆望,齐摇头,又点头,再一想,又摇头,最后开始挠头。
江流儿仍坐在石上默然听着,身披袈裟,手持锡杖,目视远方,“我信!”
两民工大笑,即用手指点向江流儿,只见江流儿身上袈裟顿时艳艳生辉,手上锡杖闪闪放光,又将一张地图与三份文书递上“你既信,可就此昄依,称法号三藏。此乃西天佛祖的文书凭证,可即上路。”
两民工说完,便走了,王山姆与洛斯基见着二人背影,突然消失,然后一阵风起,随着风望去,只见海天之上,浮云己化一尊清朗的观音佛像,及一匹西向神马,这时,很多人都见着这神马浮云,尽举相机拍照,称佛祖显灵,花果山可灾后重建了。
江流儿站起身,对天空大喊“我一定会去的,因为我信,我信有一种方法可让众生平等,可让万物重生,可让亡者安息。”
花果山仍有余震,那巨石被余震晃动了,直把江流儿从巨石上摔落,江流儿跌在地上,啃了一口土,爬起身来,看了看,平静下来“我只是信,我信未来。”他轻声地说,余震就没了。
江流儿已是一身和尚打扮了,开始收拾行装,他仔细看着地图,问了问,“上西天不知要走多久?”王山姆与洛斯基苦笑“上西天听说和见上帝一般都很快,不用费多少事。”
江流儿一楞“我是说真的去西天。”
王山姆与洛斯基的苦笑更苦“我们可不想真的去上西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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