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让刚铺好的桌布与桌帘凌乱,反而是湛蓝恐慌地挣扎,让桌子开始晃动,她踢到了桌旁的一把椅子,紫檀木椅子未歪倒,反而是她的脚生疼,激烈暧昧的动作,桌帘也被弄乱……宽阔的胸膛,霸道的唇舌,强烈的男子气息,仿佛一个牢固的囚笼,让她挣扎不出,无处可逃。
她手腕被压住,踢踹的双腿被他壮伟的身躯轻而易举挤分开,强硬灼热的欲~望隔着几层布料,抵触她腿心的敏感……
她惊得倒抽冷气,嘤咛挣扎,无奈力道被他压制,她的声音,气息,扭动,反而成了暧昧的邀请,搅得他濒临失控。
感觉到他气息滚烫,湛蓝不禁懊悔自己玩火自~焚,她不该说那番话激怒他……可……她也只是与他讲道理而已!
唇瓣上一阵刺痛,她惊吟,下颌上剧痛更烈,她猛然回过神来,颌骨正被他铁钳似地大手捏住,耳畔灼热的气息喷薄,低哑冷酷的质问刺了她的耳膜,“和自己的夫君亲热,心里还想着别人吗?还是朕的魅力不够让你专注?”
他再无遮掩的怒,让她胆战心惊。湛蓝这才恍然大悟,他之前那番好脾气,竟然都是伪装!
湛蓝刚要开口大骂他卑鄙,他凌厉灵敏的舌,趁机袭入她口中,猝不及防,一番纠缠需索,乱了她的心智,他疯狂地让她毫无招架之力,身体片刻的瘫软,正被他寻到机会,扯开了衣襟。
窗外灌入的冷风被他突然挥出的真气抵挡,大敞的门窗倏然紧闭起来,掩住一室暧昧的春光。
胸前突然的凉意,邪肆的抚摸揉捻,让湛蓝猛然清醒。
强烈的羞耻感,让她倔强地不肯放弃用力,腿心的摩擦碰撞,更让她毛骨悚然。不!他该不会是在这里就要她吧!
她愤怒低嚷,又怕惊动了窗外楼下的行人,如此矛盾隐忍的声音,听在他耳中,反而更诱惑……
橙色的锦袍完全散开,胸衣也被粗鲁地扯去,浑圆柔软的酥胸在大掌的指缝里挤出,如此丰盈秀美,让他惊喜。
他每个夜晚拥着她入眠,只觉得这一处硬邦邦的,原来,被她一直紧束着……可恶,她这根本就是在虐待自己!
他爱抚着那娇软香甜的肌肤,吻得贪婪而疼惜……却不经意地,视线触及看到她胸侧的疤痕,那道粉白的痕迹,曾经血肉狰狞,此刻他看着疤痕,仍是能忆起当时的触目惊心。
那一晚,她挡在他身前,眼前刀光剑影,全砍在了她身上,他只是手臂上中了一剑……她浑身是血,唇角却带着笑,毫不犹豫地往悬崖边退去……
一瞬间,他的欲~望偃旗息鼓,才发现她已泪花潸然泣不成声,盈水的棕色凤眸,木然盯着房顶,仿佛失了灵魂,空洞地吓人。
“湛蓝?”他小心地唤她的名字,懊恼而徒劳地拉住她的衣襟,想帮她掩好,手却颤抖地不成样子。他承诺过自己,永远不再让她受伤,他竟还是……
“你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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