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所说的写成一个折子递上来,我和几位内阁大臣商量一下。”
叶帆慌忙放下手中的茶杯,站起来道:“是,大人。”
“你所写的‘平寇八策’不日我就会呈送给皇上,里面处理的条陈清晰,皇上应该会采纳,你回去好好准备吧。”申时行说道。
叶帆心中一喜,如此说来,要是皇上真的采纳了自己的意见,剿灭淮河流域乱民之事,自己很有可能使的上力气啊。
不过这个时候叶帆也不敢问,他听出了申时行话语中要“送客”的意思,躬身行礼道:“多谢大人,下官告退。”
申时行点了点头,叶帆倒退着出了门。门口自然有伺候的小厮,带着叶帆七绕八拐的出了府邸。
待叶帆退出门之后,申时行捻着长须,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想不到叶帆这么小的年纪,倒还是真有几分真知灼见。”
楼兰在申时行的背后插话道:“大人既然看好他,提拔提拔他,他就感恩戴德了。”
这时,申时行却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要不是因为他的起点太低了,假以时日,在内阁之中必定会有他一席啊。”
楼兰大吃一惊,没想到申时行竟然会对叶帆的评价这么高。不过他也知道申时行可惜什么,明代的内阁大学士自从设立的那一天开始,历任内阁大学士皆是进士出身,并且大部分都是榜眼,探花,最差的也是二甲的头几名,这才有资格被提拔成为庶吉士。而叶帆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举人,想要入阁,那可就是天方夜谭了。
叶帆匆匆的回到了驿站,连夜写了一份奏折,把考成法的利弊都写在了奏折之中,第二天一早,就把折子递给了内阁。
等了两天,万里十七年腊月二十九日傍晚,楼侍卫亲自过来传了话,说是在大年初一申时行要和叶帆一起进宫,要叶帆上殿,万历皇上可能要对叶帆问话。
这可把叶帆给紧张坏了,不管是自己前世今生,从来就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并且宫中的礼仪他是一概不知,也没个人来教他,惶恐不安的大年三十都没有过好。
在叶帆万分紧张的心情之中,万历十八年来到了。
叶帆天还没亮就赶到了申时行的府邸,申时行这个时候已经起来了,大年初一,他作为内阁首辅要进宫给皇上拜年。
在乌漆墨黑的天色之中,申时行乘轿在前,叶帆骑马在后,带着几个家丁侍卫进了皇宫。过了汉水桥,天色昏暗,除了朱漆的宫墙和汉白玉铺地,叶帆也看不出现在的皇宫和几百年之后的故宫有什么区别。
申时行下了轿,招手让叶帆过去,在叶帆的耳边说道:“圣上这个时候估摸着龙颜大怒,一会儿皇上要召见我们俩,你自己可小心着点,可别被皇上迁怒了。”
叶帆大吃一惊,这大年初一,本来就应该是喜气洋洋的时候,历史之中的万历确实是有些神经兮兮的,但是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龙颜大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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