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最终没下得了手,暗怪自己平日之中对他的管教少了,这才造成他不知所谓。
说完,转过身来要感谢王承勋,王承勋目光不善的看着王学善,道:“今天我就不带着王季林走了,不过我希望明天,王季林能自己进按察使司的大牢等候发落,要不然,就别怪我心狠了。”说完这句话,袖手也出了花楼。
王学善唯唯诺诺的送走了王承勋,王季林哭丧着脸迎上来道:“爹,您还真要让孩儿进这按察使司的大牢遭一回罪吗?”
王学善没好气的回答道:“放心吧,只要你没有跟倭寇勾结,谁也奈何不了你。”其实王学善心中知道,王承勋既然今天晚上敢把王季林自己留在这,就有他的后手。要是真想躲,反而是告诉别人王家和倭寇之间确实有勾结,这还让花楼开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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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帆等人出了花楼之后自然也再没有什么心情饮酒作乐,先把谢琪送回了他自己的家。在去往集运居的路上,陆文堂问叶帆:“叶大人,您和花楼王学善等人都已经撕破了脸了,怎么还放心胡可儿,陈媚瑶,妙儿呆在花楼,不怕王学善这老匹夫迁怒到三个姑娘身上吗?”
叶帆笑着摇了摇头,却没有回答。虽然他并不知道廖世豪和胡可儿之间有什么关系,不过他知道,廖世豪对胡可儿很忠心,要不然就不会胡可儿被劫持之后,廖世豪还是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救她们三人。廖世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把鹿鸣宴上的请帖弄到手,说明他在南京有着不少能够动用的人手,叶帆相信,一旦胡可儿有危险,廖世豪有足够的能力把胡可儿安全的转移出来。
天色已晚,南京城的大门也早就已经关上了,叶帆等人就宿在了集运居。
一行人回到集运居之后,江婉婷就急急的把陆文堂给召了过去。她今天下午听下人们说叶帆去了花楼,心中没由来的一阵不舒服,因此这才陆文堂一回来,就急急的把他给召了过去。
陆文堂的口才极好,绘声绘色的说的江婉婷仿佛是身临其境。听到叶帆被王季林侮辱的时候,江婉婷也就像自己被侮辱了一样满心的怒气;听到叶帆狠狠的教训王季林,江婉婷非但没有觉着叶帆心狠,反而觉着王季林活该;听到叶帆最后和胡可儿告别的话,江婉婷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狠狠的踢了一下桌角,口中暗骂道:“真是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都不知道谁对你好。”
江婉婷的声音比较小,陆文堂也没有听清楚,但是瞅着江婉婷的神色,心中就猜出了大概,犹豫了半晌陆文堂才说道:“夫人,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江婉婷奇怪的瞅了陆文堂一眼,随口回答道:“陆伯,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就行了。”
陆文堂沉默了片刻,这才开口道:“夫人,以现在叶帆的身份,还不值得你把所有的身价都压上,现在,您可犯不得一点错误啊。”
江婉婷知道陆文堂是什么意思,开口道:“放心吧,陆伯,我自己有分寸。”等到陆文堂退下了之后,江婉婷才自言自语道:“小叶帆,那我就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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