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将疑犯就近送进了江边府衙的大牢,城中大牢可以接着各种名目盘剥囚犯,自然也愿意跟送来囚犯的衙门分肥。许多人因为细微的小事被衙门跟抓住,大多怕到大牢里面遭受严刑盘剥,都愿意当场领罚走人,甚至是杀人放火,奸淫掳掠的凶徒只要是有钱,一样可以讨价还价的求脱身,千方百计的抓逃犯就成了各个衙门争肥的活。
长江水师衙门本来是驻军衙门,严禁干扰民事,不要说缉拿抗法的凶徒,就是收河捐都与他们无关,但是当世驻军卫所糜烂,那些普通的军户都成了军官们的私人佃农,长江水师衙门自然要想方设法的搜刮民脂民膏。数千的水师战力倒有大半部分分散了出去做这些事情,警戒江防自然而然就成了一个大笑话,甚至水营收河捐的小艇都成为江匪水寇的袭击对象。因此当倭寇入侵内陆的时候,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过长江水师衙门战船出现在长江之上。
江阴守备营虽说刚刚成立,但是江阴守备营的长官是正八品的按察司主事,好歹也算是个官。至少在江边捕鱼用不着上税,拿着江鱼到岸上跟乡民换米、换蔬菜也不怕府县衙门来追娟,每天多出来的百十斤鱼,差不多能抵消到叶帆立下的新规矩的一半亏空。
才进行了两三日的时间,林伯江和林启虎就觉着叶帆真是有头脑,甚至觉着应该派更多的士兵放到江边来捕鱼。现在每天的百十来斤鲜鱼只是在叶家坝消化,要是能把多于的鲜鱼运进江阴城甚至是常州府,借着江阴守备营的名义进城贩卖,牟利能够更多!
当他们二人把这个想法说个叶帆听的时候,出人意料的是,叶帆摇了摇头不同意。
看着林启虎和林伯江疑惑不解的神情,叶帆解释道:“我手底下的士兵,我希望他们是百战的精锐,未来能跟随我驰骋疆场,百战百胜。而不是让他们当渔民来给我打渔来了。”
林伯江上了年纪,还算沉稳,林启虎却忍耐不住问道:“叶大人,那每日的亏空怎么办,难道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坐吃山空吗?”
叶帆笑了笑,并未说话,带着林伯江,林启虎二人来到了江边,十一月下旬的冬季寒风刺骨,江边的湿气严重,更觉着寒冷。身上只穿了青衫长袍的林启虎来的时候没有穿上比甲,被江边的寒风一吹,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
叶帆指着军营到江边的这一大块空地对林启虎和林伯江说道:“现在我们手中的军资还有富余,等着后面乡绅陆续把他们捐赠的物资送过来之后,以我们目前的亏空,也足够我们支撑两年时间。而我打算,等到来年开春,我就要雇佣人手在军营的后面开辟一处菜园子,雇上几个佃农来经营菜园,而后,在建上一座的牲口棚子,养猪养鸡养鸭养鹅,除了从府县中拨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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