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还要给叶帆扣头。
叶帆听了不乐意了:“吴伯吴婶,文易和我一起长大,我一直就把他当成亲弟弟,你们如此做可就见外了。赶紧起来吧。”二人起来的时候,叶帆看见吴伯拿着袖口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待二人起来,叶帆接着说道:“吴伯,吴婶,昨天晚上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我也和你们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爹娘死的早,那个时候本宗管过我吗?那群人就想着怎么把我这点产业给夺过去,这些年来要不是吴伯苦心周旋,恐怕我早就被他们生吞活剥了。我叶帆从来就没把你们当成下人,我们是一家人,以后切不可再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了。”吴伯听在耳里,记在心上,听着少爷如此知心的话,这一刻感觉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是值得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又要给叶帆跪下,还好让叶帆给拉住了。
叶帆提出要去看看文易,文易这次平白无故的吃了这么大的苦,让叶帆心中很是愧疚。吴伯一家都住在东厢房。叶帆推开东厢房的门,迎面是一张大桌子,桌子上面摆着几本书,几本帐。叶帆家里有一个粮油铺子,吴伯就是粮油铺子的掌柜,账本自然是在他这。左右两边各一间房子,文易住在北边,吴伯夫妇自然是住在南边,这南面离着大门也近,有什么风吹草动的都能听见。
叶帆掀开北边这一间的帘子,邓郎中正在里面给文易换药,文易趴在炕上痛的是满脸的泪痕。看叶帆进来了,文易还想给叶帆行礼,邓郎中一把按住了文易的肩头,喝止道:“别动,要是扯着了伤口,你还要再遭一次罪。'
叶帆耐心的等着邓郎中换好了药,把伤口都缠好了,问道:“邓郎中,文易的伤严不严重?”
邓郎中在一旁的铜盆中洗了洗手,笑着回答道:“今天早晨我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好在我们赶回来的及时,现在只是伤了外面的皮肉,没伤着筋骨,好好在床上躺一个月,保证还能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吴文易。”屋里面的众人听了都松了一口气。见邓郎中要走,叶帆让吴伯送一送,同时告诉邓郎中,要是有什么需求,就直接跟吴伯提,能答应的都答应下来。
送走邓郎中,叶帆拿出锦帕擦了擦文易的满是泪水的脸,问道:“还疼吗?”
“不疼了,少爷。”文易摇了摇头回答道。
“屁股被打的血肉模糊,还能不疼呢。”叶帆拆穿道。
“邓郎中上了药,已经清凉了许多,虽说还是火辣辣的痛,但是比起昨天晚上疼的睡不着觉,已经好多了。”被叶帆拆穿了,文易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声的回答道。说完低着头,犹豫了一下,说道:“昨晚文易让少爷为难了。”
叶帆的心中一阵的苦涩,文易今天还不到十五岁,这个年纪要是在后世,只不过还是一个刚刚上了初中的小屁孩,青春年少,张狂无知。而现在,他已经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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