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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之间,又到了黄昏,夕阳把整个大地都铺上了一层金光,印照在江面上,晃得人眼花缭乱。
王宇波给邓子龙的践行宴一直等到中午方才结束,叶帆通过这件事情才知道邓子龙早年创下来的名声有多大,即便是在许浦这个小地方,邓子龙也是大有名气,昨夜邓子龙的船才停在渡口,今天来拜见的乡绅之中竟然有从太仓县城赶过来的,从许浦到太仓县城的距离不近,一夜之间得到消息在赶过来,估计跑死两匹马都有可能。那乡绅也不为别的,就为了能够亲眼见邓子龙一面。
直到中午,叶帆才有时间挤上前去跟邓子龙道别,等着叶帆从许浦启程的时候,太阳都已经偏西了。
乘坐倭寇大船的时候只是一天半夜的就从包港飘到了许浦,叶帆本来以为即便是走的晚,当天的夜里就应该能到江阴,哪里知道问过了船家才知道,这逆水行舟可是慢的很,起码要一天一夜的时间才能够抵达江阴。
晚上吃饭的时候,船家考虑的极为周到,三个姑娘在船楼上,而叶帆和二十几个伤兵再加上温良靖和廖世豪,在船头摆上了酒宴,菜也十分的丰盛,有机有鸭有鱼有肉,让一众伤兵是好一阵的欢呼。当世之人,有几个不好酒,军营之中不能随便喝酒,这帮子当兵的也是馋毁了,抱着酒坛子就不撒手,生怕有人跟他们强似得。
一干人等吃完了晚饭,船头已经是一片狼藉,有几个士兵都喝吐了,被人扶了回去。要是以前的那个叶帆,喝那么多酒早就已经不省人事了,虽说身体还是那个身体,但是精神上已经被后世那些酒精勾兑的高度数的烈酒熏陶过的灵魂来说,这纯粮食酿制的酒只能说是清冽,度数上可就是差了好多了。
叶帆晃了晃脑袋,身子有些沉重,但是意识却清醒的很,吩咐船家把东西都收拾干净了,转回头来船头也就剩下了邓续辉,温良靖两个人,廖世豪喝酒喝到一半的时候就推脱不能再喝,早早的去睡了。
邓续辉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了一块抹布,正不断的擦拭的他那件奇怪的兵器。温良靖箕坐在甲板上,目光深远,不知道在想写什么。叶帆晃动着身子在邓续辉的身边坐下,口吃有些不清楚的问道:“邓兄,你这件兵器叫什么名字,怎么模样这么奇怪?”
邓续辉把手中的抹布扔在地上,回答道:“这件兵器没名字,这是我在南疆和缅甸的军队作战的时候,从他们的一个指挥官哪里缴获的,我刚开始的时候只是看着这件兵器打造的蛮精致的,想拿回来做个收藏,但是后来越用越顺手,后来就随身带在了身上。”说着邓续辉凑近了叶帆,把兵器上的花纹和血槽指给叶帆看:“你别看这兵器长得怪模怪样的,可是一旦被捅一刀,留下的伤口特别奇特,而且还很难愈合,即便是没有扎在要害上,单单是流血,就能让人死。”
叶帆心中一悸,难道这把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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