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半。心中暗骂道:后世教科书真是害死人!这么重要的事情不知道应该写一笔,上面那群人编的教科书果然不能信。
在接下来的宴席上,叶帆害怕还有自己有什么不知道的,像龅牙男那样出丑,因此藏拙不在发表任何意见,皆用才疏学浅,见识浅薄挡了回去。酒过三巡,叶帆就以不胜酒力为由提前退了席。
叶帆退席的时候,众人皆视若未见,倒是胡可儿对叶帆恭恭敬敬的行了礼。
等待叶帆走了之后,一旁的妙儿低声问道:“小姐,一个举人而已,何必这么客气。他本来就对你那么痴缠,你这样做指不定他还会认为你对他有意思呢。”坐在一旁的陈媚瑶也点了点头,赞同妙儿的话。
胡可儿低声解释道:“你们呀,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十九岁就中了举,前途必定不可限量。再说了,即便是一个举人,也不是我们能够得罪的起的。”
叶帆回到小船的时候,已经接近二更天了,江面上的雾更大了。文易头倚着船舷已经睡着了,哈喇子都流出来了。叶帆拍了拍文易的肩头,等着他醒了才说道:“回船舱里睡吧,这个天气在这里睡要着凉了。”
文易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有些不信的看着叶帆:“少爷,您这么快就回来了?”
“怎么我还要在那过夜啊,脑袋里面乌七八糟的想写什么。”叶帆骂了一句,“回去睡觉!”
叶帆雇的这艘乌篷船不大,除了船家自己的舱室之外,仅仅剩下一个船舱。和顾天峻那艘千石大船更是没有办法比。回到船舱没有多久,和衣而睡的叶帆就听到了文易均匀的呼吸声,而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倒不是因为在顾天峻那里丢了面子,而是明朝竟然开海了,从他接受教育开始,就知道明清禁海五百年,是造成中国近代积贫积弱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这个思想已经根深蒂固的固化在他的脑海之中。突然自己坚持自认为正确的东西就这么被改变了,有些迷茫,却又有些欣喜。当世人因为地域的限制意识不到海权的重要性,而从后世穿越而来的叶帆却清楚的知道海权对于一个国家的重要性。叶帆知道自己在仕途上肯定再没有发展,但是现在的举人的身份,却能为他做了个逍遥的大海商提供便利,叶帆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自己在站在船头乘风破浪的情景。
午夜苍茫寂寥,江水拍岸,船舱外“咚”的一声把叶帆惊醒了,迷迷糊糊之间听到船舱外面压低嗓音的说话声,“李二麻子,你能不能小心点,要是把船上的人给惊醒了,二当家的能拧了你的头。”
“怕个甚!最好叫起来让老子一刀宰了他,还剩的麻烦。”船舱外传来另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
“一刀宰了?这个是三千两银子,你能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咧,看他乘的这艘船,能拿得出三千两吗,到时候还他妈的不是一样要宰了他!”
叶帆霍然起身,心中吃惊道:匪盗!把睡在旁边的文易给拉了起来,悄悄的对他说了几句,文易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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