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好,就算房地产这一块垮了,饮食业也能很好的支撑下去。只是到时,龙基再想恢复现在的规模,只怕也不是简单的事。”
“容谦,你赞成他这样做吗?”乔云雪轻轻地问。
容谦缄默不语,最后摇头笑了:“我乐见其成。”
乔云雪抬起头来,平静地瞅着容谦:“我们真不融资?”
“我们是收购。”容谦淡淡一笑,“融资,这说法太好听了。收购,才配京华的立场。”
“你难道真想成为龙基第二大股东?”乔云雪惊愕地问。听容谦的语气,压根就这个意思。
“我不成为龙基的第二大股东,自有人成为龙基的第二大股东。”容谦扬眉,眸光锐利几分,“让别人成为龙基第二大股东,还不如我们捷足先登。自然,我只是个过路的。”
过路的?
乔云雪听着觉得惊奇,隐约觉得这里面有着特别的意味。
但她只是摇摇头,挽着他的胳膊,向前走去。她想问他对燕子的安排,可直觉地又不想问。有些事,船到桥头自然直。她不乐见其成,但也从来没想过,要特意去反对。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有些人重情,有些人重义,有些人重利,她无从扭转人家的认识。
车子经过油画街的时候,乔云雪去了趟夕阳画廊。
容谦去找岳父说话,乔云雪陪着老妈看店。
“舒渔回来了吗?”夏心琴愕然,“没听说。创作大厦也没有什么动静。云雪,你不会听错了吧?”
“没错。”凝着创作大厦的方向,乔云雪摇摇头,这个舒渔,说要回来,怎么就没影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