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就不会这么说了。”
“我只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舒渔撇嘴儿,干脆不走了,扛上洛海华。
洛海华也没了看油画的兴趣,转而扛上舒渔:“这样说来,舒大画家是准备挑战欧洲油画?”
舒渔撇嘴儿:“我不如洛大小姐好战。”
“我怎么好战了?”洛海华一愣。
舒渔一甩长发,凝着洛海华:“洛大小姐喜欢欧洲,可现在竟安于国内。洛大小姐除了想赢回容谦,我不知道洛大小姐还有什么留下来的理由。”
洛海华默默坐了下来:“你觉得,我有错?”
“难道你没有错?”舒渔挑眉反问。
洛海华轻蔑地笑了:“舒渔,你懂女人的心吗?你完全是臆想!”
“我懂云雪的心。”舒渔爽快极了,“但我还真不懂你的心。”
“怎么说?”洛海华似无意问。
舒渔淡淡一笑,却无限惆怅:“云雪对于你们洛家来说,当初就是受害者。可是洛少帆结婚了,她却独自跑去**疗伤,没想过要破坏洛少帆的婚姻。云雪善良,而知进退,亦有傲骨,一人忍下所有伤痛和屈辱。可你呢……洛大小姐,我真的看不透你。”
洛海华静默不语,可唇角,依然有不屈的微笑。
舒渔瞄瞄她:“并且,留过洋的人,应该比国人更有法律意识。洛小姐,你说,破坏婚姻家庭,罪责重不重?”
“一派胡言。”洛海华冷哼,“我做了什么,让你觉得,我坏人婚姻家庭?”
“……”舒渔语塞,好半天,才咬牙起身,“确实,我不懂女人。”
洛海华淡淡一笑:“我就要容谦陪我治病而已;
。这有什么让人不齿的?”
“你让人家老公陪你一个女人治病,还是曾经的恋人。”舒渔急了,“你这什么意思,全中国人都知道。”
洛海华起身,慢慢向电梯走去:“女人爱慕男人,女人依赖男人,何罪之有!”
“你……”舒渔气死,三两步跟上去,一把拉住洛海华的胳膊,“天下未婚男人那么多,你可以爱慕,可以依赖,为什么要去惹容谦?他们一对宝宝都快半岁了。”
洛海华轻轻甩开他的手:“未婚男人?你不是在自荐吧?”
舒渔一愣,脸慢慢胀红,想甩手不管,又咽不下那口气,一时僵住了。
洛海华轻轻笑了:“明知不是我的菜,偏偏硬要扛上来。我说,你这么爱你们油画街的美人儿,我把容谦抢了,你不是才有希望么?”
洛海华优雅地进了电梯。
“你……”舒渔磨牙。
洛海华轻笑:“我刚刚去京华了。京华不错,如果我能成为容谦的助理,那可是双剑合壁,天下无敌。”
“女人!”舒渔脸成了酱色。闷哼,“女人果然是老虎!”
“你这样想,会打一辈子光棍的。”电梯里隐隐传来洛海华的声音。
舒渔一拳击在墙上,咬牙:“电梯怎么不直接掉下去……”
洛海华下来的时候,远远瞄了夕阳画廊一眼,然后优雅地坐进奔驰,走了。
乔云雪和夏心琴都看着奔驰离开。
“这孩子……就是放不下。”夏心琴摇头,“经过生死的人了,还是这么放不下,真让人不明白。”
乔云雪默默画着素描,轻轻地:“容谦给她答复的时候,她就元神归位了。”
“胡思乱想。”夏心琴低斥女儿,“容谦要是想给她幻想,当初病重的时候,早就给了。”
乔云雪淡淡一笑:“妈,我们不说这个。我是想请妈去我那儿,帮忙照看两天。”
“怎么了?”夏心琴一愕。
乔云雪放下笔,出神地想着什么,慢慢绽开笑容:“我去万里接夫,说明我舍不得我老公,让洛海华知难而退,怎么样?”
“没个正经。一看你那神情,就知道这不是真心话。”夏心琴不悦地瞥着女儿,“如果是真话,我就要放鞭炮庆祝了。容谦成也会乐成孩子的模样。你呀,太矜持了。丫头,不是我说你,你带着少帆带给你的阴影,去和容谦相处,这是天大的错误。不过,我看出来了,容谦精着呢,才不会让你的阴影影响他。”
“妈,你又偏心了。”乔云雪淡淡的惆怅,“我才是你女儿;
。”
夏心琴一哼:“还不如容谦可靠。”
乔云雪默默地站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地:“那是因为,妈不知道,她回来……要的是他的情。”
把妈接到家,嘱咐好所有的事。乔云雪最后紧紧搂着悠悠不肯放手。
燕子困惑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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