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老妈见到司徒奕时奇怪的举动,乔云雪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走进夕阳画廊的确实是司徒澜。
乍一看到司徒澜,夏心琴手中的画掉了下来。可她立即不动声色地弯
tang腰捡起画:“先生要买画吗?”
“不买。”司徒澜四处,“本人看不上眼。”
眼睛一闪,夏心琴淡淡笑了:“看来,先生是司徒澜?”
司徒澜和司徒奕性格真是不像的,一句话她就听出来了。可惜,她以前不知道司徒家有双胞胎的存在,所以一直把两人看成一个。
“是。”司徒澜严肃地盯着夏心琴,“想不到,我们是亲家。”
“给我家云雪补聘礼的可是容老先生。”夏心琴不卑不亢地笑了笑,“司徒先生是来和我拉亲戚关系?”
司徒澜唇角勾出个讥讽的笑容:“我堂堂司徒澜,来和一个小小油画店的老板拉亲戚关系?”
“那是来和我算帐?”夏心琴淡淡笑了,慢坐下,“你是想让我女儿离婚呢?还是别的?”
司徒澜恼怒:“当初如果不是因为你……”
“当初怎么了?”夏心琴倒笑了,“当初你抛妻弃,自己不去找,反而来问我。司徒澜,那时我正怀二胎,马上要生孩,难道还亲自跑几千里外,替你去你老婆孩在哪里?”
“你……”司徒澜咬牙,冷肃的脸几乎抽起来,“你当初可以不说话。”
“我是不说,可是你不肯。你忘了,就是因为你威胁我们,我们才不得不放开刚刚经营好的画廊,离开北京,回来经营祖业。”夏心琴淡淡笑了。
司徒澜冷冷地瞪着她。
夏心琴轻笑:“这些事,原本都是司徒先生一个人的错。”
“你难道一点也不知道愧疚?”司徒澜震怒了。伸出胳膊,似乎要掐上夏心琴的脖。
乔承康正好从里面出来,冲过来拉开司徒澜:“想干什么?”
面对两个毫不给情面的人,司徒澜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市井小民!”
“请司徒先生离开!”夏心琴淡淡笑着,透着这个年纪才有的大度柔和,“我很欣慰容谦不像你这么无知……”
“容谦无知。”司徒澜气得手抖。
“这个女婿甚得我们的心。”夏心琴拉开挡在前面的乔承康,“在容谦面前,我同样承认,我当年确实做了这事。可是,司徒先生,容谦的反应和你不一样。”
“他是被你女儿蒙了心。”司徒澜不客气地下结论。
“如果真是这样,那容谦还真是小家气了。”夏心琴然笑着,慈爱柔和,“容谦说的是……”
“他说什么?”司徒澜忍不住。
“容谦说……”夏心琴浅浅的笑容绽开,“你这么在意云雪的幸福,不可能遇上这种事情还这么淡定。我需要真相,也需要云雪安心。司徒先生,你需要真相吗?”
“还有什么真相!”司徒澜眼睛气红了,“这件事明明就是你的错。”
“我是有错。”夏心琴眸有些湿润,“但这事,我还真的内疚不起来。我只是无意,加重了你的错误。但老天爷很公平,把我们辛辛苦苦带大的宝贝女儿交给思思的儿,还为他怀孕。这让我心中那点歉意消失无踪。司徒先生,该说的我全说了,请司徒先生离开。”
司徒澜不走。
“你还想做什么?”乔承康瞪着他,“想让我打110把你领走?”
司徒澜有如石雕,半晌,他出声了:“要容谦和你女儿在一起,只有一个可能。”
“司徒先生有什么好主意?”夏心琴淡淡笑着,“这事我无愧于心,可仍然希望能对容谦更多的补偿。我希望多做点儿,能让容谦放下心中的结,好好待我们的云雪。”
司徒澜紧紧睨着面前的夫妻,一字一顿:“如果你想让他们真正幸福,就和乔云雪断绝母女关系。夏心琴,就看你的了。”
“胡扯!”乔承康抡起胳膊。
夏心琴缓缓把乔承康拉到身后,似笑非笑:“不可能。不要血亲,这不是人干的事。如果我是个没品的母亲,怎么能教出温柔乖巧知书达礼的女儿,我家的云雪又怎么配得上容谦?司徒世家?原来所谓的书香门第,不过如此。难道世风日下,书香门第不再是原来的意思?难道司徒一家,不知道孝为天?”
“……”司徒澜居然尴尬着说不出来了。
“司徒先生,不送!”乔承康直接拉着司徒澜向外走去。
可一拉开玻璃门,乔承康和司徒澜都愣住了:“容谦?”
容谦什么时候站在门口的?
淡淡扫过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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