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
“你觉得你老公会吗?”ava问。
她摇头:“如果他够爱我,他不会。可是……”她没有再说下去。
ava沉默了会:“云雪,我可能很快会回来。到时我们见过面吧?”
“好啊!”乔云雪愉快地发个笑脸过去,“ava,欢迎。我等着你的归来。我们是朋友呢!”
ava也发过来:“云雪,有些男人一辈不会说爱。你老公是那种内敛的男人吧?这种内敛的爱如陈年老酒,芳香醇厚,可以依赖一生……云雪,我忽然有些伤感。我先下了。”
“好。”乔云雪发过去最后一个字。
ava的头像灰了……
乔云雪默默地瞅着那几个字:“陈年老酒,芳香醇厚……”
容谦的人如陈年老酒,但爱情……
容谦爱她吗?
她不知道。托着腮,悄悄鼓起了腮帮:“你懂爱吗?你会爱吗?如果你有爱,难道不知道电话可以传递关爱吗?
轻轻地“呸”了声,乔云雪趴进被窝,捏天天小朋友的鼻尖:“干妈告诉你,如果你长大了,一定要学会懂得女人的心。”
小家伙睡得香香的,压根不理干妈……
乔云雪无奈地轻叹——娃娃不懂愁滋味!
等待洛云城见面的日,默默地过去了。过了今晚,她在新加坡的旅程应该结束,她得计划在qq上把说说换成“漂亮的泰国”。
她爱他吗?
容谦站在五十楼,深邃长眸凝着南方。思路纷纷扰扰。
她总是浅笑盈盈,眉眼弯弯的样很可爱。让人想保护,而他也一直这样做了。但这个尺度,他把握得很小心。比做任何事都很小心,也很成功。
保护太过,她会把自己缩进龟壳……
“你老婆还没回来?”钱涛戏谑的声音响起。不一会儿,也来到阳台,“果然多日不见甚是思念。”
“闲了?”容谦淡淡一句。
“不闲不闲。”钱涛摆手,“现在只是下属于日理万机中抽出两分钟时间,向容总表忠心。”
容谦拧眉不语。
“司徒澜还没回去?”钱涛问。
“没有。”赶都赶不走。
“这种人不谈也罢,我们还是聊聊别的。”钱涛居然也惆怅起来,“十个月前,因为云雪身份一事,我还记得某人说——她不能再逃避下去,痛过才能真正接受我……”
容谦长眸横过钱涛。
缩缩脖,钱涛硬着头皮说下去:“容总这句话我总是忘不了。容谦,那时你是一心想让她爱上你。可是你想想,一个男人有事没事,会让一个女人爱自己吗?”
“你到底想提什么?”容谦平静地扫过钱涛。
钱涛顶着老脸扛上:“男人都怕自己被不爱的女人缠上。可是你偏偏反其道行之。那么……是不是那时起,你的心已经悄悄为你老婆萌动?容总,我可从来不认为,你会因为愧疚也把自己奉献出去。”
面容一凛,容谦抿紧薄唇,长眉拧了起来。
看着平稳依旧的容谦,钱涛无奈地拍上自己的脑袋:“容总,我前阵吧,老婆要离婚。”
“哦?”容谦这才转向钱涛。
钱涛尴尬地别开目光:“咳,害我为了补救,又买钻石又送花,班也不敢加了,可她仍然坚决要离,闹得我身心俱疲。最后我没撤了,只好厚着脸皮告诉她——我爱她,舍不得她。结果你猜怎么着——”
容谦挑挑眉。
钱涛乐了:“就一句话,她不离了。”
容谦微微一愣。
“你还没听懂吗?”钱涛不拍自己的脑袋了,拍容谦的肩头,“我深有感触啊,女人就是要哄。容总,哄哄吧——瞧,这是我老婆写给我的。”
钱涛说着,把一张纸塞进容谦手里:“我老婆逼我背的。容谦,你其实不用学,只要把你自己认为的假意,正视它,把它们当成真心话说就行了。我瞧你当初哄云雪那手段,啧,我现在就是班门弄斧……”
钱涛一塞完纸条,赶紧闪人。
容谦温和的目光扫过那张纸条:“如果想让你的女人安心,学会说你在乎她;如果你真爱她,学会说爱她。”
什么她老婆写的,这字迹明明是钱涛的。这个副总还真是面面俱到……
面容微动,容谦瞅着很久,才回到办公室。长眸不知不觉投向液晶显示屏右上角。
那个上面的头像依然是灰色的。
“容总。”凌云岩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有位苏青兰小姐说要见你。”
苏青兰?
苏沉说漏了嘴,苏青兰明显就是商业间谍,居然还敢来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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