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他们之间似乎就很难补救了,但是,他现在一个字都不能说。
“楚桀,我邢凉月不是什么矫情的人,我承认我喜欢过你,但是我现在告诉你,你他妈从此之后在我这儿就是过去式,我自己当时瞎了眼识人不清,我不怪任何人,你们俩都郎情妾意了,我就做最后一件好事成全你们,”
邢凉月的胸脯因为激动上下起伏着,表情时楚桀从未见过的决绝,她伸手指了指地上那个文件袋,斜睨了以他一眼,道,
“你脚下那个文件袋里,是我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字了,你签好字之后麻烦邮一份到邢家,我们从今往后一拍两散,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邢凉月说得豪气万丈,心里却像刀割一样疼,要不是今天在门外听到他们的对话,她还会被隐瞒多久,她没想到自己看上的男人这么不是个东西,从前的耳鬓厮磨现在对她来说就像个天大笑话,她能哭着闹着挽留吗,她的自尊不容许,她也不想被男人看扁,她要让他知道,就算他们离婚,那也是她甩了他,就算是离开楚家,她也要挺直腰板高傲的走出去!
男人胸腔中的怒火,一触即发,他深吸了一口气,才把那股愤怒给压制下去,那双深邃的凤眸,看着邢凉月,声音低沉道,
“你情绪不好,我们晚一会儿再谈。”
说着就要出去,邢凉月一把抓住他的胳膊,一字一句道,
“我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么清醒过,签了字,我们都好过,夫妻一场,闹到法庭就不好看了,再说,你那青梅竹马的小情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你总不能委屈了他们吧。”
关他妈我屁事!男人差一点就暴起粗口,他那双眸子像着了火一样,狠狠的盯着邢凉月,恨不得在她身上烧出个洞,好像受委屈的是他一样,邢凉月被他这种怨妇似的表情弄得一阵心烦。
“你签好了记得给我,离婚这事,你要是怕两家担心,可以先不说,等你孩子出生了,自然会有人明白。”
说到这里,邢凉月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抬起右手握住无名指上的戒指,一狠心,将它卸下来,放在桌子上,又看了看手臂上的镯子,轻声道,
“镯子我会想办法卸下来给你,这里的东西,我也会找时间过来收拾,”
说到这里她深深的看了楚桀一眼,才转过身,声音也变得有些颤抖,
“就这样吧,我们好聚好散。”
话落,推开、房门,逃一般的离开,看似潇洒,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有多狼狈。
楚桀靠着极大的定力,才让自己没有追出去,他红着眼将地上的文件袋捡起来,看都不看,撕成碎片。
“邢凉月提出离婚了?”
戴着银色面具的男人,声音透出了一丝惊讶,很快又恢复成了以往的慵懒,邪肆,这个小女人还真是挺有意思的。
“boss,楚桀差不多已经相信了我,我们是不是该进行下一步行动?”
男人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银色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凭添了几分阴沉。
萧楚不自觉的生出几分心惊胆战,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
就在她如坐针毡的时候,男人才低沉道,
“哦?你说说我们该怎么行动?”
萧楚摸不透男人的心思,斟酌了一会儿,才道,
“我们可以像五年前一样,弄他个措手不及。”
男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面上却不动声色道,
“你认为他还会上当?”
“他既然留下我,我就有这个自信。”
萧楚说的胸有成竹,男人微微垂了垂眸子,半响才道,
“也好,瞅准时机联系我们,我好做准备。”
“是!”
萧楚一阵激动,目送她离开之后,男子那双深邃的眸子终于完美的眯成一条线,一直站在他身边莫不说话的黑衣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boss,你相信她的话?”
男人慵懒的将腿交叠着放到沙发上,声音透着几分嘲讽道,
“你觉得楚桀会那么蠢?”
“那您――”
“这样有二心的人我留着做什么,杀了还嫌脏了我的手,有人自会收拾她。”
黑衣人微微垂下头。
“夜,邢凉月怀孕的事还没有别人知道是吗?”
“是,她没有告诉任何人。”
男人挑了挑唇角,似笑非笑道,
“这小女人可真有趣,难道她要打掉楚桀的种?”
“似乎没有这种意向,她最近经常回去医院产检,似乎对这个孩子挺重视的。”
“是吗?”
男人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嘴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离开楚家,邢凉月所有的坚强瞬间崩塌,她抹着眼泪,看着身后空空如也的街道,心里一片冰凉,楚桀,你他妈就等着后悔吧,老娘带着你儿子改嫁!
邢凉月没回邢家,一个人去了唐依依的公寓,她怕回邢家被问,她会忍不住说出真相,到时候两家闹得不可开交,脸上无光。
唐依依这公寓六十平米,一个人住相当宽敞,她花了一下午时间将这里收拾好后,就沉沉的睡着了。
她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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