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幕,她在楼上看得真切,顿了一下又道,
“你能忘了萧楚自然最好,五年了,她要是回来早就回来了,刚才那孩子,我瞧着一点儿不必萧楚差,你也喜欢她吧,我好久都没有看见你为另一个人出头了。”
喜欢吗?男人有些晃神,他也分不清他对邢凉月是什么一种感觉,但他确定,他不想放手。
“她是我妻子,我自然会护着她。”
半响,男人才给了这么蹩脚的一个回答。
肖云芳笑了笑,也不揭穿他,只是低声道,
“珍惜眼前人。”
男人轻轻握了握拳,点了点头,突然问道,
“大伯母,女孩子痛经该怎么做?”
肖云芳一愣,继而微笑了起来,有些事啊,就是当局者迷。
约莫十几分钟,男人提了一兜东西走了进来,床上已经没有人了,不过卫生间有水声,男人将袋子里东西倒在床上,拿了一包卫生棉和一条崭新的裤裤,走到卫生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