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宝贝儿,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这张小嘴儿了呢!”云锦霓抱着花千城的脸就吻上他的唇,深深的纠缠了下去,整个死寂的房中甚至都能听到两人唾沫相缠的声音。
只是,云锦霓虽然吻得很火热,一双眸子却是看向身后的冷滟,眼底有着玩味和戏谑,还有这一种异样的疯狂之色。
冷滟平静无波的睁着一双眼,黑眸如同漆黑的夜幕,死气沉沉,却又像是暴风雨的前奏。
她是被身下再次袭来的疼痛得痛醒的,能感觉到有强大的力道想要破出体外,却又仿佛被什么给死死堵住了,那痉|挛般的疼痛不断反复的折磨着她。
数不清好多次了,每次晕倒的时候,她都以为她铁定是要死过去了,只是那茫茫无尽的黑暗之中,却总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抓住她,不肯让她就此消失。
痛,除了痛,还是痛。
可是现在听到云锦霓和花千城的对话,她那所有的痛都似乎比不上心痛,痛到有种麻木的感觉。
看着那激吻的两人,她轻轻的开了口,声音干涩又嘶哑:“何必为难自己?我知道你不喜欢她碰你,何必那么为难自己?”
云锦霓松开嘴,小口小口的吸着气,手指还抚在花千城娇艳的唇上,啧啧道:“美人儿,她说你不喜欢我吻你?是不是真的啊?”
花千城脊背有些僵硬,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激吻太久不得呼吸,面色也带着如纸般的惨白。
“怎么?难道她说的话是真的?你不喜欢我碰你?”
见花千城迟迟没有反应,云锦霓一把捏着花千城的下巴,将他的脸往后面转去,正好可以看到冷滟那张苍白无色的清冷容颜。
冷滟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声音有些无力,却说得很认真:“别强迫自己,你这样,我很心疼。”
花千城那双桃花眼里似乎闪过一丝水光,莹莹如波,唇角却勾着讽刺的笑:“少自作多情了,本公子就是去玩妓女,也不会睡你,你那样子真是难看,倒胃。”
说完,他还真是干呕了一下,难受道:“我想吐……”
“啊,美人儿想吐?千芊,还不来帮忙。”云锦霓有些幸灾乐祸的唤了一声,也不伸手去扶他,只是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睨着冷滟那张越来越苍白的容颜。
一身黑衣的千芊垂着头进来,将花千城扶了起来,花千城还不忘对云锦霓加上一句:“你和她是云泥之别,她那个样子,怎么也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云锦霓很满意的点头,花千城这才顺从的被千芊扶着走了,转过身的时候,他惨白的面色上满是冰寒,眼底是浓浓无尽的恶心。
冷滟双手揪着被褥,冷冷的看着花千城离去的背影,一双黑眸一动也不动,似乎已经失去了焦距。
“他说我比你美呢,那张嘴跟抹了蜜似的会哄人,你说他是不是知道了我想要对你做什么?”
云锦霓纤长的手指覆上冷滟的手,然后很是温柔的握住,笑意盈盈的问道:“你知道我想要对你做什么么?”
冷滟机械的转头看向她,冷笑道:“你一直留着我的命,是不敢杀了我,现在出现,是因为杀我的时机到了。”
云锦霓挑着长眉笑得万分风情,丝毫不感意外,手指一下一下暧昧的摩擦着她细腻的手背。
点着头道:“唔,我不敢……算是猜对了一半吧,还有一半,你想不想知道?”
冷滟眼珠子这才眨了眨,眼底闪过一丝寒意:“不管你想要什么,我都不会让你得逞。”
云锦霓皱眉,摇头叹道:“都快断气了,还如此硬气,一点也不讨人爱,也不知道君上到底看上了你哪一点,竟然和孤鸣搞什么赌约,可怜的孤鸣,被折腾得半生不死的。”
“什么赌约?”冷滟心脏一阵紧缩,如刀绞一般的疼痛。
赌约?孤鸣?还半生不死的?
虽然她也知道孤鸣是回去了乐极天的身边,可是她似乎忘了两点,乐极天是孤鸣的主子,乐极天无所不知。
乐极天那种人又岂会容忍任何人染指他用过的东西,孤鸣是他最信任的,乐极天应该更加愤怒……
“冷滟,你信我么?”
脑中忽的冒出孤鸣那一夜对她说过的这一句话,似乎包含了千言万语,似乎绝别一般的话语。
怪不得乐极天一直没有再来找他,甚至是她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见他来对孩子下手。
可是现在,云锦霓就站在自己面前,她是乐极天的手下,她是想要……
“是他让你来杀了我们母子的,是不是?”冷滟眉目圆睁,苍白的面色尽是冰寒。
云锦霓眯了眯眼,手指隔着锦被拂过她高高的肚子,笑道:“真聪明,一下就猜中了呢。”
冷滟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腕,紧紧的,冷笑道:“想要我孩子的性命,不妨试一试。”
本含笑的云锦霓忽的面色一边,只觉掌心炙热得烫手,想要挣开她的手,冷滟却干脆两只手都用了上来。
“放手!你想死么?”云锦霓面色阴沉,鼻尖浸出热汗,一双狭长的眸子里有些不加掩藏的杀气。
【昨晚半夜做了个噩梦,也不知道是不是血腥的场景写多了,梦里两个人对杀,你一刀我一刀,那个惨啊……后来一直睡不着啊睡不着,精神不济啊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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