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看?”月恨水看了一眼北宫馥。
“故弄玄虚。”月恨水翻个白眼。
“我也这么想。”北宫馥点点头。
“不然一边一个?”月恨水好笑地看着她。
“其实没这个必要,不过一定要这么做的话,你跟去那边吧。”
“好!”月恨水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北宫馥从屋顶跳下来,两个看守就在她挥手间倒地。
她的魔医术,不止可以救人,要让人失去知觉,也不过就是一瞬间的事。
特别是……人类!
她现在到底是算人类还是算魔族啊?
其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照理这功夫练成了,她也应该成魔了,可究竟怎么样才算成魔呢,她自己也没有任何答案,可能她现在只能算是介于人和魔之间了。
算了,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北宫馥推开天牢的大门走了进去,门并没有锁,里面很大。
前世,她在这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对于外面,并不是很熟,但要找到那间密室,对她而言还不是什么难事。
熟门熟路地找到密室的机关,当年她在这里也关过不少不利于景安皓的重刑犯。
没想到的是,到最后,居然轮到了她自己。
这算不算是因果报应呢?
北宫馥想到这里,忽然苦笑了一声,然后开动了机关,眼前的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里面的晋王果然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木桩之上,一如当年的她。
不过比起当年的她,似乎要好很多。
好像,也并没有受什么伤。
应该是景安明想提现出自己宽容大量的一面,不好意思让亲弟弟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看出受过酷刑吧。
“总算还好,你还活着。”北宫馥叹口气,轻松掰断了他身上的铁索,问道:“还能走么?”
“有什么不能走的?”晋王看着她,“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没有放弃我。”
“我说过,我不会放弃你,就
一定不会!”北宫馥扶他下来,“背你还是自己走。”
“恐怕得背我。”晋王也不觉得尴尬,“他们怕我跑,所以打断了我的腿骨,你是大夫,应该会帮我接好吧?”
他倒是对她信心满满。
北宫馥笑起来:“我先带你出去再说。”
说着,她想了想,从腰间拿出个袋子:“王爷,先委屈你一下。”
说着,她张开袋子,将晋王整个人都套了进去,再次挂到腰上。
离开天牢还是很轻松的,景安明大概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要熟悉这天牢的密室吧?
到了天牢外面,月恨水已经等着她了。
“不多追会儿?”
“我见他们把人丢上马,竟然连绑都没绑,我就知道人肯定还在天牢。”
北宫馥笑起来:“所以你看都没看,就跑来这里接我了?”
“是啊,怎么样,成了么?”
“成了,走吧。”北宫馥拍拍腰间的魔力锦囊。
月恨水点点头:“让他多待点时间,等行刑时辰过了再放他出来,到时候景安明不管怎么搜都搜不到。”
“好主意!”北宫馥点点头,踢了脚下昏迷的天牢看守一脚,“走吧,还有帮时辰,他们就该醒了。”
二人立刻往外飞行而去,还没天亮,帝京城内外的禁卫军就都出动了,挨家挨户搜人。
这个时候,北宫馥和月恨水已经坐在城中最高的塔楼之上,把酒言欢了。
看戏的感觉,其实挺不错的。
“天都快亮了,看来他们是没法交差了。”北宫馥喝着刚刚从铺子里“拿”来的好酒,一边说出观后感。
越来越多的禁卫军开始搜城,城门紧闭。
“虽然我很想把戏看完,不过好像晋王需要好好治疗。”北宫馥叹了口气,“算了,先带他去个安全的地方吧。”
“景安明现在一定是气急败坏着。”月恨水幸灾乐祸。
“看你得意的。”北宫馥想了想,“其实我很想知道,这个时候,慧妃在做什么。”
月恨水看她一眼:“走吧,我们去看看。”
关于慧妃那个侍寝受伤之谜,他们都很想知道。
二人飞向皇宫,政和殿内,发出一声怒吼,接着是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
不一刻,景安明从殿内走了出来,飞快地往外走。
“皇上,你要去哪里?”身边的太监总管赶紧扶着他。
景安明冷哼一声:“无万花楼!”
这个时候,居然想到去万花楼。
北宫馥开始感觉,皇上真的是每天都在拿慧妃当出气筒了。
但他之前不是拿她当替身的么,怎么忽然转性了?
北宫馥和月恨水都是很不解,却见景安明到了万花楼,慧妃急急忙忙出来接驾,竟然是衣服都没来得穿,只穿了一件肚兜和亵衣。
“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景安明很不满地看了一眼北宫静。
“皇上驾到,臣妾自然应该赶紧出迎,只是皇上来得突然,臣妾还来不及梳妆。”
“这么说来,是朕的不是了?”
“不不不,是臣妾的不是,都是臣妾的不是,臣妾罪该万死!”北宫静整个身子都在发抖。
这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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